肩而立,共同承担。
怕什么?大不了,再死一回。
“走。”默言抬头挺胸往前走。
回到茶厅,钱尚宫果然已极不耐烦:“顾娘子是何用意?故意磨磨蹭蹭,是想逃避吗?还是你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怀孕,的谎言被拆穿?”
默言没理她,在束太医身前坐下:“您刚才探过了,结果如何?”
束太医:“老朽还要再探一次。”
默言伸出手腕,淡定而从容。
束太医这一次探得很快,点头道:“可以确定了。”
钱尚宫激动道:“结果如何?”
束太医却望着严太医,严太医略显紧张:“师叔……”
“别叫我师叔,我与你师父一直不和,你也别想我能帮你。”
秦承颂的手悄悄放在剑柄上,走到默言身边。
今日之事,有点思虑不周,可再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担惊受怕。
钱尚宫的表情可以用激动兴奋来形容了:“是不是根本没怀孕?”
束太医:“确实有问题……”
“秦大人!”阿龙突然出现,正朝这边走来。
秦承颂冷冷看着他。
“早就说要来拜访秦大人,晚了这些时日,还请莫怪。”阿龙自
来熟的进来,向束太医点点头:“束老先生,久闻大名。”
束太医恭敬地行了一礼:“下臣见过殿下。”
阿龙摆手:“无需多礼,我来,是为阿蝶道歉的,她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顾娘子。”
要道歉为何不早来?事出以后,默言也以为,阿龙会想法子平息,毕竟阿蝶这才任性调皮了,哪知他竟由着事态发展,如今欺君已成定局,却来做好人了。
默言表情冷淡:“不需要,太子殿下请回吧,我们夫妻与你不熟。”
阿龙察觉了她眉宇间的愤怒,无奈一笑:“顾娘子何必如此,你我也历过生死的,一点小事而已,说清楚了,大家不就没事了吗?”
现在是伤阿蝶的事吗?现在是欺君之罪如何化解!
“束先生,阿蝶伤还未愈,小可来,是请先生登门为阿蝶治伤的,您可有空?”他说得很客气,脸上却有着上位者的威严,而束太医却毕恭毕敬点头,向秦承颂道:“那老朽先去给郡主治伤了。”
“束太医,你还没说结果呢。”钱尚宫急了。
“这能有何结果?他们是夫妻,又不是与人苟且,怀孕不怀孕不都是他们自个儿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