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个儿是萧三公子呐?不过也是只讨饭的狗,认不清现实,萧三,你能活多长久?”
萧三冷笑:“与你何干?难不成,你关心本公子?”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过看着与你同病相怜……算了。”程明秀觉得自己是吃多了,干嘛见他孤单单的一个人坐在荷塘边就起了侧隐之心。
看她大步离去,萧三有点后悔,说好了要好生在侯府呆着的,干嘛要得罪人。
“喂,你等一下。”
程明秀却不相理他,啥也不是的一个人,不知道那分清高与自负从哪来的,还幻想自个儿是贵妃的亲侄儿呐,贵妃能管,不能由着他被人欺负?
人最怕就是认不清形式,认不清自己。
“喂,你别跑了。”萧三腿有伤,小跑几就痛,还是努力跑着,却追不上。
“喂,你不想知道姓余的那个人,他的妻子是如何死的吗?”
程明秀怔住,回头:“你不是说病死的吗?”
“是病死的,可你不想知道她为何会生病,什么病
死的吗?”
程明秀皱眉:“有什么区别吗?难不成她的病还是旁人害的不成?”
“不不不,没有下毒也没有受虐待,更没有受冷挨饿,你莫多想,她就是自己不想活了,死的。”
“自己不想死了?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余大人很宠爱她吗?夫妻感情好……是因为没生儿子?”
“没生儿子是其一,但生不出儿子却并不是她的责任。”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当然能,你坐下,我腿痛,久站不得。”萧三道。
“你的腿……还能好吗?”程明秀道。
“不知道,骨折了当时没接好,长拧巴了。”
程明秀本想说,干嘛不请少夫人看看,一想默言怀着身孕了,不能太操劳,再说了,这个似乎也习惯了瘸腿走路。
“你在嫁前能遇到我,算你有福气。”萧三自得道。
程明秀白他一眼:“赶紧说,莫要卖关子。”
“那余大人,看着厚道老实,表面做得又很宠爱妻子,其实,他是个断袖。”
程明秀惊得跳了起来:“什么?断……断袖?可他们不是生了个女儿吗?”
“是生了个女儿,结婚之初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