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狼。
“王爷,水来了!”时之和竺沐合力提来木桶。
“好。”
萧烬本想让两个丫鬟扶云初进屋,可她说什么也不愿松手,死死抱着他不放。
“王妃,王妃您就先松手嘛,等奴婢给您擦干净身子,您再抱王爷也不迟嘛!”时之柔声在她耳边劝道。
云初不满地哼唧了几声,咬字含含糊糊,“不、不要你!
我、我要他帮、帮我……嘻嘻,他长得好看,我、我要他!”
萧烬无奈地叹了一声,换了个姿势将她横腰抱起,眼里满是宠溺。
“你们随本王进屋来。”
他抱着云初,打开她的房门。
“拧干水,本王给她擦。”萧烬抱着她上了坐榻。
时之和竺沐略微迟疑,“这、这不合规矩呀,王爷是千金贵体,怎可做奴婢们做的事情,还是让奴婢们来吧!”
萧烬黯然轻嘲,“千金贵体?本王是四处征战之人,何来贵体之言?再者——”
“正如她所说,她确是救了本王的命,既然本王命都是她的,为她擦擦身子,又有何不妥?”
闻及此言,两个丫鬟也不好再说什么。
帮云初清理干净后,他抱着云初上了床榻,屏退两个丫鬟。
刚开始的时候,云初不吵也不闹,像只沉睡中小猫咪一样,趴在他身上,呼吸渐渐均匀。
这平静还不到一刻钟,沉睡的猫咪便开始如醒狮一般作动。
“水,要喝水……”她喃喃道。
好在床边的桌上就放着水,萧烬伸长手就能拿到。
“来。”他将杯口放在她的唇边,喂她喝下。
或许是他喂水太急,云初被水呛了一下,剩下的半杯水全都洒在他的身上。
萧烬:“……”
活了快二十年,他第一次知道,亲力亲为照顾一个人,比上沙场杀敌还要辛苦。
他感觉自己的所有耐性都放在云初身上了,如果她是敌军,早被他杀了几百次了。
又是一声叹息,他随手拿起一张帕子,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渍。
“哎哎哎,”云初抬起手抓住他,质问道,“我可是花了钱的,你怎的不好好服侍,在干什么呢?”
萧烬又气又笑,她这是把他当什么人了?
花了钱?
当他是南风馆里的小倌?
“哎,说你呢,摆着副臭脸给谁看呀,我、我是……我是顾客上帝,你让我不满意,我可
是要投诉你的哦!”
她越发放肆,揪着萧烬的衣领,各种叫嚷。
萧烬虽听不懂她所的意思,但基本上明白,她确实拿他当成小倌了。
“你要如何服侍?”萧烬任由她放肆,也不阻止。
“嗯……”云初撅起嘴,煞有介事地思考起来,“就、就那种服侍嘛,你、你们难道没有训练过么,就……哎呀,我还没试过,我怎么知道呢!”
说着说着她反倒有些害羞起来,又一头埋进他的胸口。
萧烬笑不出来了,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真醉还是装醉。
说她醉了,她却能说出完整的话,甚至还能把他当成小倌调戏。
说她没醉,她又迷迷糊糊的,连他是谁都搞不清楚。
萧烬抚上她的脸,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滑腻的肌肤,云初不自觉地发出绵长的轻吟声。
眼前的人儿,身体软的像一滩水。
她生来眼尾就向上勾,自带媚态,此刻在萧烬看来,她的眉梢眼角都透着妩媚。
眸里满是湿漉漉的潮红潋滟。
在幽暗的房内,美人在怀,所有肌肤之间的触碰都敏感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