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用了虚弱一词,显然别有用意。
王冕闻言,却只是欣然一笑:“王爷不可以这么说的,肃州现在天寒地冻,我看之前苏将军似乎也因为天气的缘故,而觉得身体不适吧?”
苏竭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你既然知道本将军生病了,那么王大人还是不来看望一番?到底我苏竭不是什么钦差大人,这辈子也没有做钦差的命。”
“生病之后,连过来探访的同僚都没有,这算什么啊。”
他本来不是个娇柔做作的人,此刻故意摆出这么一副样子,看起来,倒真是格外有趣。
沈安乐了:“你啊,不要这么说嘛,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可是一直在给王大人找麻烦;王大人没有把你我撵走就不错了。”
“王爷不可这么说。”
片汤的话,王冕现在也懒得说,他只是道:“不知这一次王爷出去巡游,看到了什么场景,下官心里还很惦记周围的百姓的呢。”
“惦记?”
这个词,沈安不能接受,他如果真的是惦记百姓的话,就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将府库内的存储拿出来,救济百姓。
如此一来,相信至少有几百人可以不必要殒命。
是一
天几百人!
“王大人,那些话就不用说了今天虽然钦差不在,但你既然来了,我们就不放把话说清楚,我也免得派人去找你。”
话音未落,沈安直接将他们这一路上搜索来的证据,以及无音提供的线索卷宗等等,压在面前桌上。
看到这些东西,在场的众人当时面色一沉。
王冕更是心惊肉跳。
“看来这些都是王爷您从外面找到的卷宗和证据了?”
若不是做贼心虚,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马玉良和白叶对视一眼知道今天王爷怕是要玩真的了。
这会对他们而言,最好的办法,就是小心翼翼,千万不能多说话,别把自己牵扯进去;再想想之前沈安所以要让他们在这里等候多日,只怕也是别有用意。
不然怎么会这样做。
王冕那边还在继续,他端着一杯茶,看似很淡然的样子,但是一双眸子里却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王爷到底是王爷,我记的之前先帝就说过,朝廷上可以缺少任何一个人,唯独不能缺少沈王爷。”
“我派人出去查了那么久,都没能找到如此多的证据,王爷这才出去几天,就有所得。”
“可见
,到底还是我们办事没有方法。”
沈安不想和他饶舌,直接吩咐人将卷宗分派下去,给在场的每一位,都发了一份。
“这里面的内容是一样的,各位看过之后,可以说说自己的想法。”
陆云庆是第一个把卷宗看完的,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种感觉——杀!
这王冕,不但该杀,而且就连他的九族,也有要一起诛灭!
卷宗之内,不单是包含了王冕这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乃至于还有他过去多年的一些事情,反正怎么讲呢,无论是哪一件事只要被跳出来,都够要他性命的。
这还不算完,真正让陆云庆愤怒的,乃是卷宗当中,记载的有关于费县的事情。
费县那边虽然在肃州的整个地貌而言,不属于军事重地,但如果纵观整个三州联防的排列图。
名不见经传的费县,就成了三州之内的重要枢纽地带。
在这里不但可以通达到各州的距离都是一样的,并且因为费县地处的问题,还易守难攻,另外当地还有自己专属的水脉可以使用。
之前根据朝廷丈量核算全国一切军事用地的时候,费县就被提出过,军方想要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