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悦色失火的晚上,城中有出现了可疑之人,这可疑之人确实很有可能就是纵火之人。
夏遥跟顾星云说了油瓶之事。
顾星云道:“那人嘴巴极硬,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便是纵火之人,我们镇抚司衙门也不好动刑,不过既然三王妃在,只需三王妃去镇抚司衙门一趟,应该就能让那可疑之人开口了。”
三王妃的催眠术,能让穷凶急恶的采花大盗都开口交代罪行,一个纵火小贼自然也是不在话下的。
夏遥接受了顾星云的提议,要随他去镇抚司衙门。
上次女子来铺子里来闹事,不算什么大事,所以她直接交给了衙门,没有去管。
但是这次纵火,是差点儿危害六条人命和两条狗命的,所以她一定要将纵火之人和幕后之人都揪出来。
就算是对方位高权重,不能让她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她也要让她们的名声受损。
于是夏遥便随顾星云等人去了镇抚司衙门,徐捕头也带着两个捕快跟着一起去了,裴少尹因为还有事要办,故而没有跟着一起去。
傲雪阁
夏日炎炎,奢华精致的屋内摆着两盆冒着凉气的冰,穿着一袭白色纱衣,梳着飞仙髻,坐在窗边的谢娆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
她虽然在看书,但心思却没在书上,隔一会儿就会往窗外看。
瞧见穿着绿色衣衫的夏蝉进了院子,立刻便坐直了一些。
不消片刻夏蝉便进了屋,先是冲她福了福,
她虚扶了一把连忙问:“如何?”
夏蝉笑着道:“烧了,烧得只剩个门脸儿了。”
“烧了就好。”谢娆嘴角上扬,那人没到之定的地方回话,她还以为那人拿着银子跑了,故而派了夏蝉去正阳街上看。
铺子被烧没了,货也被烧没了,那贱人现在应该很恼火吧!
没错,派人去纵火的人就是谢娆,她听闻外头都在夸三王妃医者仁心,心地善良是一个好王妃,而自己却被禁足于府,心中十分不快,总想将这股子邪火发泄出去。
她估摸着花颜悦色应该又要开始上货了,那贱人又要开始赚大钱了,便想毁了她的铺子,也毁了她的生意,让她肉痛。
心里一谋划,便谋划出放一把火把整个铺子都烧了的计谋。
把铺子烧了,不但会毁了那贱人的生意,让那贱人肉疼,若是殃及左邻右舍,他们自然也会将怨气都撒在那贱人身上。
于是她便让夏蝉物色了一个欠下巨额赌债,被赌场追债,要拿他全家抵债曾的赌徒。只要他烧了花颜悦色,就能得到五千两银子,谢娆先让夏蝉给了对方一千两银子,事成之后便到指定的地点回话支付尾款。
那赌徒虽好赌,却极其在乎家人,也实在是被债主逼得没了办法,便冒险接下了。
“不过……”谢娆拧起了眉,“那赌鬼为什么没去指定的地点回话,他是不想要尾款了吗?”
夏蝉想了想道:“约莫是赌瘾犯了,
赌场一开门,就又拿着银子去赌了。”
谢娆眼露鄙夷之色,“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再去平安巷了,是他自己没去错过了时间,拿不到剩下的四千两银子也是他自己活该。”
闻言,夏蝉的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心里觉得这样做不好,但是却没有说出来,而是把怀中的四前两银票拿了出来。
谢娆瞥了银票一眼,眼中浮现出笑意,“你拿这些银票去采购些常用药材和粮食,找人押送到云州去,让押送的人告诉三王爷,是我这个二王妃担心他在云州赈灾,缺药少粮,特地采买了让人送去的。”
萧玄在云州赈灾,他的王妃什么都没为他做,而自己却采买了药材和粮食让人送去,他自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