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看到旁边跪着的男人,顿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抓了,但她不明白,这男人是如何知晓自己的身份的?毕竟,自己带着帷帽,没露过脸,更没有向这个男人透露过自己的身份。
白府尹给二王爷和二王妃点头致意了后,一拍惊堂木,看着夏蝉问:“堂下所跪何人?”
“奴、奴婢夏蝉。”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虽然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但是真正的跪在了公堂上后,她还是觉得恐惧害怕。
“罗庆,你可认识你身边跪着的女子?”白府尹又看着罗庆问。
罗庆看了一眼夏蝉,点头道:“认得,此女便是给小人一千两银票,让小人火烧花颜悦色的人。小人也是亲眼看见她进了的二王府,开门的人唤她夏蝉姑娘。”
“夏蝉,罗庆所说之事你可认?”白府尹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夏蝉身上。
“奴、奴……”夏蝉喉咙紧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赌鬼竟然是偷偷跟着她到了二王府才知道她的身份的。
她以为戴了帷帽,不告知他自己的姓名就万无一失了,没想到这赌鬼的心眼这么多,还跟踪她。
萧灏皱了皱眉出声道:“方才在王府时,本王和王妃已经审问过这贱婢了,她也尽数招认,此事确实是她所为。她因为记恨三王妃三年前,曾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了她一巴掌,姑娘家好脸面,觉得丢了脸,便一直怀恨在心。看见三王妃开的铺子生
意红火,便想给她使些绊子,于是偷了王妃的银票,收买赌徒行了纵火之事。”
“此事与本王还有本王的王妃都没有关系,我们都是不知情的,至于这贱婢,府尹大人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谢娆摇着头叹了一口气,侧头看着夏遥道:“此事本宫虽然不知情,但夏蝉到底是本宫的丫鬟,她犯下此等大错,本宫也有御下不严之责,本宫在这里,先给三王妃赔个不是了。”她说着便朝夏遥福了福。
夏遥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着二王爷夫妇二人在她面前做戏。
至于原主有没有打过夏蝉,她没有记忆,要么是假的,要么就是
萧霁摇着手中的折扇嗤笑道:“二皇兄,二皇嫂你们自己听自己说的话能信吗?”
围观百姓:就是,这个说法未免太牵强了一些。
一个丫鬟,因为被一个王妃打了一巴掌,就记恨到现在偷了主子的银票买凶纵火。
那这丫鬟是得吃多少颗熊心豹子胆才能干得出来这样的是呀?
而且丫鬟从小就赶着伺候人的事,尤其是这大户人家的丫鬟,小时候被嬷嬷教规矩,不知道挨了多少打骂,就因为一个巴掌,就觉得丢了脸,记恨到现在才报复,着实牵强。
就算二王爷和二王妃想让这丫鬟一个人背锅,那也得编一更合适的理由呀。
许宿和周城对视一眼,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又齐刷刷地看向了拧着眉的夏勉,看他的表
情,明显也是觉得有些离谱的。
“老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灏变了脸色。
萧霁:“字面上的意思,她一个丫鬟若无人指使,哪里来的胆子偷一千两银子去买凶烧堂堂王妃的铺子?”
“就是。”萧云闲随声附和道。
“本王都说了,她是因为被三王妃打了怀恨在心。”萧灏提高了音量眼神阴鸷。
“怀恨在心她早干嘛去了?三年前没记着三嫂打了她一巴掌,三年后想起来要报复了。”
萧云闲:“哼,就是。”
萧灏:“她、她早没寻得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