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依旧暴雨,清晨,沈简缓缓张开了眼,臂弯里头的姑娘睡得香甜,望着她的睡颜,沈简回忆起昨夜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亏得她想得出这样哄人的方式,阮贤怎么教的这闺女,简直离经叛道。
换个男人不把她吃干抹净才怪了。
怀里的人这时也有了动静,二人目光相对,似乎都在沉浸在昨夜的荒唐。
阮今朝从被窝里伸出自个昨夜努力的手,嗓音慵懒极了,“还真不是亲夫君,自个还去洗了澡,就给我擦了擦手。”
手被握住,落在男人唇角,大约算是一个轻轻的吻。
“到底是夫人哄我,不是我哄夫人。”
阮今朝哼哼一声,半撑着起身,被褥从肩头滑落,白瓷肌肤落出,青丝垂落,纤月要盈盈。
挑开床幔看着外头还没大亮,还能听到细雨绵绵之声,又倒回来接着睡。
“对了,我昨夜好生想了想怎么安置你的小妾。”她一副讨赏的笑。
沈简拍拍她的嫩脸,“我信你的想了想。”
阮今朝眉眸带怒,“沈简,我真想了。”
她眨眨眼,“给我们做饭怎么样?这样杳杳也不用天天绞尽脑汁想给我们做什么,也不会到处拉人试菜,我也不用动手了,岂不是很好。”
沈简摸着她眉眼,低声轻笑,“可怎么办,我就想吃你做的。”
“那说明你还没饿,你要饿了什么吃不下的。”阮今朝团了团被褥,脑袋枕在他手臂上,决定继续睡,“就这样定了,让她当厨娘。”
睡吧睡吧,下雨天适合多睡会儿。
沈简刚把手落到姑娘身上要跟着睡下去。
紧跟着,外头摘月敲门声传来。
“公子,夫人,黛姨娘来请安了。”
“大清早的不睡觉来请安?怎么勤快的?”阮今朝躺平哀怨的看沈简,“你昨夜要不回来,就没这事,你的姨娘,你自个招呼去。”
“讲讲道理,分明是你领回来的。”沈简拦腰把她抱起来,“会了她在回来睡,这女人有些不懂人话。”
“知道为什么吗?”阮今朝看他,轻轻开口道:“你要人听人话,且说人话给你听,就得学着先做个畜生,畜生不吓人,人变成畜生,那就是人神皆惧了。”
“对,你哄人是够畜生的。”目光无意扫过她心口的起伏,沈简转瞬移了目光,“君子动口不动手明白吗?”
“动口?”阮今朝看他,“美的你了。”
沈简噌的脸一红,骂她,“阮今朝,你脑子成日都在想什么!”
“你这样说,难不成没听懂我说的什么?”阮今朝哎哟起来,“你还纯情起来,你别给我装孙子。”
沈简闭嘴了,他不想在从阮今朝嘴里听到任何惊世骇俗的话了。
“哟,还跑了,你有本事晚上别回来啊,昨夜你可不是这样的。”阮今朝看掀被子起身的人,笑的不成,“我都没害羞,你还害羞了。”
沈简狠狠戳她脑门,“你那是不要脸!”
摘月进来,就见阮今朝穿着个肚兜坐着被窝里头打哈欠,肌如白瓷,发丝如瀑。
瞧着这幕,眼珠子直接瞪圆了。
不是演戏吗,不是假的吗!
这、这怎么衣裳都脱成这样了?
摘月也不敢问,这两个她是一个都不敢惹的,再看里衣丢在床榻外头,摘月忙去衣柜拿衣裳。
转身回来,就见阮今朝已经自个下床了,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发丝微动,腰间似有指印若隐若现。
摘月不敢在想,眼睛都不敢在多晃。
她是沈杳最信任的丫鬟,自然从沈杳嘴里晓得了阮今朝和贺瑾不过是假夫妻,私下都是姐弟相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