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直接石化在原地。
弟弟!
等等!
沈家和秦家不是世仇吗!
“你弟弟这胆子够肥嘟嘟的!”阮今朝追上去,咋舌极了,“你爹不会打死他吗?”
“打死了他,安阳侯府的侯位给谁?”沈简眼神冷极了,“去找马,回去了。”
阮今朝一下就明白沈简了。
他是要当做没看见了。
“沈简!”阮今朝拉住他,“你说,我们要是把他们的马给牵走了,会如何?”
沈简扫她一眼,阮今朝就道:“你既然不喜欢你弟弟,又看你爹爹不爽,为什么不给他们找点事,这事闹出来,若你爹要大事化小,你沈家祖宗都不会放过他的。”
沈简:“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弟弟名声越不好,相反的,你名声就越好啊!”阮今朝道。
沈简伸手给她,“走了,回去了。”
“你就当我太无聊。”阮今朝摆摆手,“我去找马,你去找红枣。”
沈简拧眉,“凭什么。”
“那我去找红枣,你去找他们的马,去啊!你不喜欢这弟弟,为什么要给他遮掩这些事情,不给你面子的人,你就不要给他们面子,不喜欢你的人,你干嘛要给他们好脸色!”
沈简看窜的没影的人,着实无语,心中却觉得她的话,说的非常让他心中舒服。
等着沈简扯了马出去,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简直是当这里压根没人。
沈简还真的挺想把沈霁按头抓过来,让他好生听听他小儿子这两相拍打的声响。
阮今朝跑出来,“沈简,我没找到红枣。”
沈简平静的看着她,“我就说了,这马该宰了。”
突然,二人听到极其清晰呸的声音。
阮今朝打了个激灵,眼底写着大大的三个字。
不会吧!
且说拉着秦家女翻雨覆云的沈安,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声呸,紧跟着抬头,就看一匹马到跟前,凑到他的面前。
紧跟着就是呸的一声。
空气之中,刚刚满是欲意的声音荡然无存,一声声连续的呸呸呸,还有姑娘尖细的嗓音回荡在芦苇丛中。
阮今朝沈简对视一眼,翻身上马逃之夭夭。
中途将那马丢了,二人共骑一匹,阮今朝着实羞愧又觉得着实好笑,回头看沈简,“你弟弟不会吓得不举吧……”
沈简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环着阮今朝,沉默了会,“那姑娘不是秦含之。”
“你瞎了,她就是。”阮今朝见过的姑娘不多,秦含之可是阴阳怪气叫过她大嫂的存在,她怎么会认不出来。
沈简给她解释,“她是秦含之的嫡妹,行三的姑娘秦蕴之。”
阮今朝沉默了会,回头看沈简,笑的狡黠,“我请你看出戏怎么样?”
沈简环着她慢慢走着,“我说不看,你会不做吗?”
阮今朝嬉笑,“不会。”
沈简着实无奈,靠着他怀里的姑娘脑子在下巴蹭啊蹭,沈简说她,“坐好了,摔下去你就舒服了。”
阮今朝满不在意,“你抱好点不就完了。”
沈简不想和她说话了。
二人回去天已经蒙蒙亮,阮今朝回到帐子,一把将睡着的贺瑾摇起来。
“起来起来别睡了,我给你说点劲爆的事!”
熟睡的贺瑾被吓了个好,“怎么了?怎么了?陛下驾崩了?还是谁谋逆了?还是沈大哥又怎么了?”
看是阮今朝,贺瑾很是无奈,摸了把脸,抖着被褥就要继续睡,“你做什么啊。”
阮今朝扯他的被褥,“你猜我和沈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