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回头,就见是阮今朝和司南跟过来了。
佟文哼了一声,司南火气蹭的起来,直接都想拔刀了。
这小崽子他是看明白了,德行就是个沈简和沈杳交杂,看着同沈杳一样毫无攻击性就是个憨的,撕破脸的追着你砍都做得出来。
阮今朝上前,“我也觉得那草坡看着不陡,爬着还是有点高,我们一起走回去吧。”
四个人超前走,阮今朝挽着沈简的胳膊走着前头,她小声道:“你要是走累了,我们就歇歇。”她觉得沈简气息有点乱了。
沈简摇摇头,他淋雨就罢了,可不想阮今朝跟着他淋。
司南和佟文谁都不理谁跟着后面。
司南抱着刀讥道:“娘的,好心陪你们走回去,就这德行。”
佟文到没有以前那么怕司南了,自打干了一架,他就觉得司南是要刺杀沈简,后面沈简开导他,说司南可能是想试试他的身手。
沈简前脚开导完他,后脚他都还在自个想道理呢,司南就趁他不在给沈简脖子划了口子,不管怎么说,司南至今也没把那夜的真相告诉阮今朝。
不是沈简警告他不许乱说话,说敢把真相告诉阮今朝,把他给卖富婆做小倌,他非在阮今朝跟前告死司南的状。
因此,佟文对他那点敬重早八百年就干干净净,“那你走啊,不走我看不起你。”
沈简回头看他,着实叹息,“小佟……”
佟文被叫了一嗓子,抱着手别过脸。
阮今朝就道:“我怎么感觉你在养儿子。”
“养儿子都比养他好。”沈简就道:“见天哭,刚到我身边除开睡觉,他一半时间都在哭,烦的要命,沈杳也是爱哭的,拉着我衣袖一左一右哭的我想上吊,我给你形容不了那种感受。”
阮今朝顺着问:“佟文是从小就跟着你了?我感觉你们两个年岁差得有点大呢。”
本以为佟文就是看着显小,结果比沈年岁杳年纪都小。
沈简目光微微一变。
阮今朝早就感觉沈简很不想提小时候的事,有时候她说着自个小时候的事,就会顺嘴问他,沈简都是直接把话头移开,亦或者就沉默的不说话,拒绝回答。
她默默将话头移开,挽着他胳膊问:“我听你时常叫他小佟,他给你家做小厮之前,就叫这名吗?”
“他是孤儿,收养他的阿嬷姓佟,就给他取了个小佟,文是我后面给他坠上的,希望他多读点书,结果读的我吐血,我这辈子第一次吐血就是被他气得,干脆难得管了,能认字就成。”
沈简看她,“你少和他说话,他惯是个说话气人不自知的。”
说话间,忽而狂风起来。
瞬间,阮今朝、司南、佟文目光齐刷刷的一变。
沈简滚了个草坡,被风吹着走了大截路,本就有点喘不过气了,见阮今朝突然抬手把他护着,倒是吓了一跳。
司南、佟文也感觉到空气中不对劲的气息,三人合围,将沈简护在最中间。
三人皆做防御姿态。
半人高的草丛,慢慢有黑色蒙面的人头出现,足足二十个,来势汹汹。
一时之间,杀意弥漫。
司南拔刀,同佟文道:“你现在该庆幸我们跟过来了。”
他眼神凌厉,发号施令,“今朝,带沈简走,我和佟文断后。”
才说完,冷不丁又冒出十几个脑袋,将他们团团包围。
司南捏着刀,啐道:“他娘的,沈简你到底得罪那方神仙了!”
三人以沈简为中心与围来的人动手,都默契的保证有一个人是留在沈简身边。
但这次来的人明显都是高手,各个武艺超群,很快就看出其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