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小乖直接挨边了不走了,甩着马尾到处看,找到沈简的身影,作势就要跑过去。
李明启拽着缰绳,“小乖小乖,怎么了怎么了,咱们都怎么熟了,你别让我下不来台啊!”
看台上的沈简看小乖被红枣吓着了,生怕它把李明启伤着了,难得当众扬声了一次,“小乖,没事。”
转而看红枣,一副土匪架势,颇有我在前面谁敢走的架势,把陆繁连环呸的一个字都不敢说。
陆繁刚要说话,红枣鼻子就是一动。
看台的人都窒息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陆繁的马根本不动了,马背上的姑娘捂着脸。
阮今朝摸了摸红枣的脑袋,对着谢宏瞻拱手,“见笑见笑,红枣脾气暴躁了点,不伤人的,不伤人的。”
毫无悬念,自然是阮今朝赢了,她翻身下马看委屈的去找沈简求安慰的小乖,觉得它好可怜。
沈简摸着小乖的脑袋,也是笑了。
有宫女过来,“贺大奶奶,请您跟着奴婢去见太后娘娘吧。”
孔平方就道:“得了什么我喜欢,记得给我送来啊,我在帐子等你啊!”
阮今朝嗯了一声,就跟着宫婢离开了。
***
阮今朝去太后哪里领了赏,得了一盒子不错的糕点,分了两份先给谢修翰拿去,又拎着心情不错去找孔平方。
沈简正陪着孔平方下象棋,看笑盈盈进来的人,也跟着笑了,“怎么,太后是把整个私库都给你了,瞧你乐得。”
“太后送了我好多,还给了我几批好料子,夏日做衣裳正好!”
孔平方就道:“你给先生唱会儿小曲吧,就唱你娘喜欢的那支,好久没听你唱了。”
“好啊。”阮今朝对孔平方都是有求必应的,走进去摸了琵琶出来,自个拨了小会儿熟了熟手。
沈简是不知阮今朝回琵琶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
孔平方看走神的学生,和他道:“她母亲是谢婉,她不会差的,别慌神了,我可不会让你悔棋的。”
阮今朝很快摸熟了手,清了清嗓子。
指尖轻轻拨着琵琶,听着调子大抵就能晓得她是个行家中的行家。
唱的是沈简听不懂的词调。
虽然听不懂,沈简依旧觉得调子有些悲伤,棋盘上的目光落到阮今朝脸上。
“别晃神。”孔平方扫他一眼。
沈简看夫子,毫不客气就吃了他一棋。
孔平方:……
阮今朝唱着烂熟于心的词调,目光落到沈简侧脸上,突然心口一颤,琴弦瞬间被划出刺耳的声音。
下棋的二人抬眸看她。
“我,我想起有些事没办,我先走了。”阮今朝抱着琴起身。
低头之际,沈简眼尖的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点落下。
沈简僵了下,看孔平方,“她怎么了?”
“我哪里知道。”孔平方扫着棋局,“这首曲子是你阮伯母很喜欢的,玉玉从小就会唱,但总是缺点味道,刚刚听她唱着,倒是……”
沈简不明,孔平方吃掉他一棋,忽而开口,“故人可知我。”
沈简嗯了一声,目光不解。
孔平方看他,看学生,“这首边塞小调的名字,叫故人可知我。”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