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的地方,都是不祥之地能避则避,今日我说不去凑热闹,是明智的,你看这血淋淋的下场。”
阮今朝翻白眼,就觉得他对谢家三兄弟敌意太大了,她问佟文,“穆厉和我三个表哥相处的如何?”
佟文想了想,“不好打听,但是应该不如何,反正穆太子说自己病好,今日去襄王府,就是希望陛下让您三位表哥回去,陛下一听穆太子的话,挺欢喜的,让您三位表哥继续陪着玩,我看您三个表哥倒是很开心。”
沈简啧啧啧两声,牌面一推,示意给钱。
“真惨。”他看阮今朝,唏嘘道:“你说你三位表哥再用心陪陪,穆厉是不是只能尸骨还乡了?”
贺瑾继续此前的提议,“马上中秋节,我们出去逛逛如何?”
孔平方倒是先开口了,“你和今朝是该出去装装样子了,去吧去吧。”
“那十三,夫子就替我多多费心?”沈简顺势就说。
孔平方嫌弃的看他,“我还以为你要带着我一起去呢。”
沈简搓牌,瞟他一眼,“怎么大年纪了,一天天挺能想的,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出京城,见天想些不实际的,你放心,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你的,我一定舒舒服服的给你养老送终。”
孔平方拿着糕点砸他。
他当年真是被他那张脸小肉脸给骗了,长大了居然是如此气人的纨绔德行。
“夫子,糊了!”佟文推牌,摊手到沈简眼前,“世子爷给钱!”
孔平方感动无比,“夫子的好小佟啊,不白瞎我以前给你买糖吃!”
沈简:……
阮今朝撑着下巴皱眉。
这摊手动作,看着怎么眼熟的很。
***
贺家听着“夫妻”二人要出去玩,都是含泪送别。
一行人在城外碰面,朝着贺瑾选好的地方去。
沈简是很不喜欢出门的,靠着马车壁打哈欠,看着窗外绿油油的山林,“徐州府,一来一回大半个月,这是过中秋?”
“都是玩嘛!”沈杳看哥哥,“程太医都说了,让你多出来走走啊,你看你最近身子骨多好。”
沈简摇着扇子看妹妹,“你当我药是白吃的?”
阮今朝磕着瓜子讥讽,“全天下把有病说的怎么自豪的,就你哥一个人。”
贺瑾点头,觉得有理。
沈简望着窗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是有劫道的就好玩了?”
贺瑾不认同这话,“那这群借道的祖宗十八代都没积德,谁劫谁还说不准。”
多的人都不让上了,就司南和佟文,这两个阮今朝和沈简身边的武力顶梁柱,估计就能让一群劫道的,日后打家劫舍看黄历不算,还要找个算命先生瞧瞧看凶吉。
马车外头。
佟文骑着小乖,背着个四四方方的小笼子,笼子中,穿着件红衫子的小耗子,两小爪子抓着笼子,鼠牙一动一动。
司南和东雀跟着后面不停的狂笑。
东雀肩膀都在抖,“果然是有钱人家的耗子,出门玩排场怎么大,还有专人背着,四面皆窗通风透气,风景独享,还是沈简身边功夫最好的人保驾护航。”
司南笑的都要趴马背上了。
“你说这耗子死了,沈杳这一路会不会给它哭一路丧,吓得侯府以为沈简竖着出来,横着回去,咱们去把这小耗子给劫持,你说,沈杳是不是多少钱都给咱们!”
东雀爆发出惊天的猪叫的笑声,“走走走,等那日我们缺钱了,就去把耗子给她劫持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