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着她的肩头,贺瑾立刻问:“除开父亲,可还有人见着了?”
阮今朝摇头,“沈简把你父亲请走了……”
贺瑾沉默了下,“那你今日就不要出门了,阮姐没事的,有我在。”
他说着就走了出来,吩咐东雀,“将府邸全部封了,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
“各处院子安排一个侍卫去守着,就说我丢了重要的东西,需得找出来。”
“再吩咐人去宫里给柔妃传话,让十三殿下犯个大错,最好把陛下气得今日谁都不想见那种,能气晕最好。”
东雀应好。
“等等。”贺瑾叫住他,脑子疯狂旋转,又道:“安排两个去找父亲,直接将他弄回来,手段不计,封住他的口最重要。”
她深吸口气,目光有些深沉,“再派人去文渊阁那头,说祖母身子突发不适,父亲需休沐侍疾。”
他走了两步,又想起有不妥当的地方,“在备车,我要去谢家。”
内阁不能没有贺博厚,得让谢修翰暂时去顶着。
东雀道:“不行,你这样动静太大了,会有人怀疑的,你去写信,我亲自去送。”
贺瑾点头。
整个贺府瞬间封锁的如同铜墙铁壁,贺瑾雷霆手段压制要闹事的贺老太太,又亲自去王氏那处走了一圈,最后花了半盏茶功夫与贺琴打了太极,铜钱就说贺博厚已回来了,此刻正在书房。
贺瑾怀着上坟的心情朝着前面去,贺博厚为了这门婚事先毁约贺沈两家的婚盟,现在还没气死,估计就是等着审问他一顿好的。
见着儿子来了,贺博厚山羊胡都在抖,扯着茶盏给他砸过去。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贺瑾拱手,“知道,我本就不喜欢阮今朝,我心中所愿的妻子一直都是沈杳。”
贺博厚听着儿子这句话,直接一口气没有提起来,栽倒椅子上坐着,“你、你……”
“父亲,如今各归各位才是对的,这一年多阮今朝与我姐弟相称,我有把握,若和离以后,贺家需要阮家的帮忙,只要我开口,阮今朝必然是答允,与您一开始抱着的目的不会冲突。”
“且阮今朝日后改嫁给了沈简,我二娶了沈杳回来,她不过是从我名义上的夫人,变成我的嫂嫂,依旧是一家人,不会有任由改变,依旧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贺博厚很想掰开儿子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父亲,本就错了,错了就改,今日你没有直接杀到陛下跟前,想来该说的沈简已经给你说清楚了,儿子自认算计脑子不如沈简,厉害和利益关系,沈简应该都给你说的极清楚了。”
“这门婚事,若能各回各位,对谁都好。”
贺博厚死死的盯着儿子,好久,重重吐了口气,“你知不知道,这是御赐的婚盟!”
“不重要,只要阮今朝能心甘情愿留着京城,成为牵制边塞的人质,台阶给陛下找好,自然没有问题,此事儿子心中已经知晓如何办,父亲要做的,就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说完,贺瑾转身走了出去。
出来门贺瑾吩咐铜钱,“安排云鹤过来守着父亲。”
这要是气死了,可是要耽误他明年科举的。
另一头,司南端着饭食进屋子,对着垂眸的阮今朝冷冷道:“别装了,人我都全部支开了,只有你我了。”
阮今朝听着这话,顿时清了清嗓子,“快快,我都要饿死了,一天没吃东西了!”
司南着实翻白眼。
阮今朝脸皮比城墙都厚,既然敢同沈简往来,必然是早就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沈简居然主动出击了,看来在沉稳的人,刺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