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那群老东西太厉害了。”
李明薇无动于衷的躺下,李明启泄气,背对着朝床里头,想着初四的内阁议事就怕的厉害。
初二京城各家开始走亲访友,阮今朝到私宅时,就遇到从宫里出来的沈简,见沈简心情不错,阮今朝就道:“怎么,捡钱了?”
沈简笑着道:“可不是捡钱了,你不是一直担忧十三和李十一撕破脸吗,现在不会了。”
阮今朝不解。
沈简带着她朝里头走,“我给你表弟出了道课业考题,他估计问的人都不敢和他说答案,今个倒是堵的我哑口无言。”
阮今朝看他,“所以?”
“自然是去李十一帮他了。”沈简心有城府,“你表弟莫要说三个月,三年他都想不出来怎么答我,且许多事情也突然知道怎么合理处理了,应该也是李十一提点他了。”
那道题李明启估计问都记错了,只有去重复给李明薇听,李明薇才能将他提出的整个问题复述出来。
对李明启而言是要秃头的问题,对李明薇而言,八成想都不想,就能说出来噎死他的话。
所以了,三个月了,李明薇总算能和李明启心平气和说话了。
当然,也可能是李明启做了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弄疯李明薇的事情。
邪了门了,那些话李明薇说是王者蔑视,李明启嘴里就是就是欠锤欠打。
阮今朝哟了一声,眨眨眼,“原来世子爷怎么厉害的?”
沈简骄傲的哼了一声,“这世上还没本世子成不了的事。”
二人对视都是噗嗤笑了出来,沈简道:“初五宫宴记得去,投壶彩头都是你喜欢的。”
阮今朝挽着他的胳膊朝里头,“真如你所言,我分你一半。”
走进正堂,二人就听着孔平方猪叫似的笑声。
里面,孔平方、贺瑾、沈杳、佟文正在打叶子牌,勇叔和东雀已经捂脸各种叹息。
孔平方见着到手的钱,笑的脸上褶子都多出来几层,“新年好新年好,就当你们给我追加红包了。”
贺瑾、沈杳、佟文都咬牙切齿盯着他。
勇叔小声道:“快拦着点吧,就孔老狗一个人在赢,都进账二百两了。”
阮今朝诶了一声。
沈杳和佟文都是贺瑾教的叶子牌,贺瑾本来就打的臭,真的一个敢教,两个敢学敢上桌,甚至还一致认为贺瑾教的很好。
阮今朝走到贺瑾背后,见他手里抓着的牌,再看他要打出去牌,狠狠一巴掌拍他脑袋上,“看清楚了再打,你钱多是不是?”
聚精会神的贺瑾当即嗷了一声,“你在做什么!观棋不语真君子,我打我的,你不要瞎参和!”
阮今朝看他还叫嚣狠狠拍他脑袋,孔平方乐呵呵:“今朝,来来来,给我把把牌,咱们一会儿五五分!”
看突然倒戈的阮今朝,沈简目光都直了,静静旁观了一圈,见着孔平方、阮今朝猪叫的笑声,觉得不能在坐视不理了,搬着凳子坐到沈杳旁边,折扇轻点,“打这张。”
沈杳捏着牌,别过身子嫌弃道,“不要,你不要管我,我有钱。”
沈简:……
司南也来了,站在佟文后面看了两把,活想把贺瑾人皮扒了,这怎么教的。
牌九打的出神入化,叶子牌烂的堪比送钱。
“我觉得这张牌想和你多玩一会儿。”司南拍拍佟文的肩膀,阻止她的动作,扬了扬下巴,“我觉得左边第二张再给你招手。”
佟文鄙视的看他,“要你管,我输得起。”
司南:……
东雀和勇叔静静的看啃手思考要丢牌的贺瑾,都是按住他的肩膀。
“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