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打断,“不可,既然动手了,就一直动下去,否则不知哪里跳出来的小人去给李明薇使绊子,你们只要拿不出证据来,那么,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你们干的!”
他话音一转,“不说这事了,和我关系不大。”
反正阮家军的兵权他捏着的,司南能调动的也不多,他最多就带着几十个去打群架了。
只是这两兄妹凑一块,一个敢摸刀,另一个就敢说去谋逆。
蒙头干大事的两个活祖宗。
“反正我的话你心中有数,你妹妹那头不必告诉她,她现在这样高高兴兴地就很好。”
阮贤又问,“你混账东西干什么了,让北地今年的用度削减了一半?怎么,到时候我敲锣,你卖艺,咱们大街乞讨去?”
司南提着这事也是牙牙痒,“就是你嘴里那位襄王殿下削的。”
阮贤呸,“他姥姥的,这小孙子,滚滚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老子进宫了,晚间我去贺府找你们兄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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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中。
李明启正替要做胭脂打发时间的柔妃摘花,谢宏言拎着个花篮跟着他,“十三,今个那策论你别想逃,沈简可说了,今日我没拿过去,明日在太后跟前等着你。”
李明启拿着小剪子翻白眼,“我又不考状元,写写写,成日就知道让我写,不是我说,沈简都回去闭门读书了,你怎么还跟着我,莫不是有人给你漏题了,那咱们拿去卖钱吧……”
谢宏言:“……别乱说,当心隔墙有耳,若陛下知晓了,又要收拾你了。”
李明启嚣张极了,“父皇有本事就打死我,打不死气得就是他自己。”
李明启看谢宏言,“你别跟着我了,明日起就回去温书吧。”
还有一个月就是春闱了,谢宏言考不中,谢家都要弄死他。
谢宏言说了个不必,“我都温好了,祖父让我好好放松,这段时间不要看书了。”
“沈简听到你这话,肯定打不过都要打死你。”李明启将摘的花都丢篮子里,“既然如此,你也带我去放松放松吧,我想出宫去玩。”
谢宏言拎着花篮摇头,“你不要想。”
上次李明启偷跑出去玩,被御史台头子当场抓着,狠狠一顿弹劾,还害的他也被连累,谢修翰追着他打了半个宅子。
正说着,谢宏言见李明启眼神幽怨起来,回过头,就见是李明薇和穆厉说笑着走在屋檐下。
李明启气得朝前走,谢宏言很无奈,见他手里拿着小剪子咔嚓咔嚓,心头一惊,当即追上去。
倒是脚步倏尔一顿,“姑父?”他看阮贤一副迷茫的模样,“您迷路了,没有宫人给您引路吗?”
阮贤可算是见着个熟人了,阔步过去。
“陛下说赐我两幅画,我想着你姑母喜欢就点头了,结果拿着出来,天降鸟屎,小太监送回去处理,我就寻思自个溜溜,就给溜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谢宏言正欲说话,那头李明薇已经一个巴掌打到李明启脑袋上,冷冷丢给他一个字,“滚。”
阮贤目光顷刻一冷,“襄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李明薇讥讽,“本王做什么同阮元帅有什么干系?”
跟着的穆厉露出两份看热闹的眼神,拍拍李明薇肩,“你打人家侄儿,这做姑父出面维护多正常啊,快点陪个罪,省的阮元帅揍你。”
阮贤走上前,看跟前二人,目光穆厉身上,“听闻今日程国太子进宫了,您就是吧?”
穆厉含笑拱手,“久仰大——”
阮贤一把按住穆厉脖子,狠狠骂他,“就是你这混账孙子,骂我闺女丑八怪肥溜溜是吧?你怎么下的去口的,你吃粪长大的吗,以为这是你程国地皮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