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发慈悲当行善积德吧,兄台就是那菩萨真人转世,想来兄台下凡走这遭,就是为了救我于水火了。”
穆厉心道:油嘴滑舌,臭不要脸。
边上的侍卫见穆厉打来的目光,“官道要浪费一日的功夫。”
谢宏言知说动他了,亲自给他牵马,“兄台,就一日,不要犹豫了,咱们交个朋友,日后相见就是亲人了!”
“你爹娘知道你在外头胡乱认亲吗?你是有多少异父异母的兄弟姊妹。”
谢宏言笑意连连,“那些个异父异母称兄道弟的酒肉兄弟,哪里比的是兄台与我患难真情,这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你今日帮了我,他日有缘再会,你若有难,我自然给你杀条血路出来,护你平安周全。”
穆厉没想到的是,谢宏言一行人八个人,倒了六个人,还有一个要死不活,活生生被阴的放缓了脚步走了两日。
穆厉嘴上恶狠狠骂谢宏言骗子精,还是救人救到底,吩咐人熬药救人,又把病死的马给火烧,以免带了疫病通过水流祸害无辜百姓。
原本快马加鞭一日的护送,硬生生拖成了两日才。
谢宏言给同伴送完药,就去找穆厉。
草原夜幕繁星闪烁,谢宏言含笑走过去,“兄台,帮了我怎么大忙,不知怎么称呼?”
穆厉见骗子精来了,摇摇酒袋,“问人名讳,不是应该自报家门吗?小郎君说是与不是?”
“元二郎。”谢宏言单手叉腰,抬手一辟,略带两份佯装的凶巴巴,“阮字砍一半的元。”
阮家军声名赫赫,响彻边塞疆域,穆厉仰头喝酒,被他逗笑了,“接势打力,好个元二郎。”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我家中行三。”
谢宏言甩着腰间的玉佩玩,“既如此,那我就暂且叫你三郎了,多谢三郎顺我一路,救我同伴,天上鹰隼盘踞,想来已有戍边的将士在周围了。”
“你这玉佩是有什么玄机?”
谢宏言扯下来,“三郎好眼力。”他丢过去,“试试。”
穆厉接过,接着月华看了看,低笑说:“小郎君家,怕不是有钱那么简单吧?”
“三郎周身气魄,也不是有钱就能养出来的吧?”
“怎么,怕我绑了你勒索你家里要金山银山?”
“同理可得,三郎不怕我将你捆了,找你家狮子大开口?”
“对不住,我家子弟众多。”
谢宏言笑笑,“子弟众多?那挺好的,和外头打架你都帮手多些,我就只有两个弟弟,一个怕事,一个惹事,我还有个妹妹,不过隔得远,难得见一面,他是我家长得最好看的。”
穆厉研究着玉佩,啧啧两声,“那你可真惨,没一个弟弟扶得上墙,我那弟弟还能给我背锅当个出气筒,还有,不是我打击你,女大十八变,越变越丑多得是。”
“我妹妹很漂亮的,全大宜都找不出比她漂亮的。”
“那是你见识短。”
谢宏言见他兴致勃勃的搞着玉佩,只是开了活口缝隙。
穆厉不接这话,专心致志的摆弄,最后没耐心了。
“看你挺威严的,怎么内里急躁的很。”谢宏言将玉佩还原,翻开他的手放上去,掌心附上去,挑唇笑道:“看好了,一步到位。”
轻轻的一旋,覆着的掌心拿开,玉佩一分为二。
谢宏言哈哈大笑,“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我祖父专门给我打这东西,就是告诫我,不要想得太复杂做的太繁琐,坦坦荡荡简单干脆些的好。”
穆厉默默重复了一遍动作,居然如此简单,他怎么感觉这少年郎,从见面就一直在耍他玩?
次日官道就在眼前,穆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