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被他亲的脑子乱成浆糊,软在他怀中,两手垂着他心口挂着,她是很喜欢和沈简亲近,以前对上他还能收放自如,如今对沈简真是一撩拨就随他走了。
这张脸,真的是太勾人了。
“我家朝朝再看什么呢?”
阮今朝指尖拂过他的眉心,顺着鼻梁而下,若有若无点点,眉梢眼角满是笑,声音娇软。
“在看我家沈阿简呢。”
亲吻落下,似乎在述说对对方的想念。
沈简将她横抱起来,阮今朝勾着他的肩头,“你带我去哪里?”
沈简并未说话,亲了亲她的眉心,只是两步去了屏风后面,脚一抬踹开个小门,里面是个小屋子。
落到小榻之上,沈简抬手落下她的发簪,青丝瞬间散开,阮今朝娇艳的脸上露出笑意,还是恶狠狠骂他。
“你个混球,早就给我设套了,我表哥也是你支开的?”
沈简指尖轻勾姑娘月要带,轻轻一扯。
他失笑,笑笑说:“前两个我认,谢宏言不是,我本以为他是个有眼力见的,谁知道他看的最起劲。”
“你个王八蛋!”阮今朝作势掐他的脖子,“就知道算计我。”
沈简附身而去,声音沉沉带着笑意,“我王八蛋?我要真的王八蛋起来,阮大姑娘吃得住?”
阮今朝摇摇头,“不行的……”
外头早将他和沈简传的滚床八百次,她其实也不看重,和沈简做这些事情他是非常喜欢的,她倒是受得住,只是眼下沈简身子骨不能胡来。
擦觉到那两抹推拒之意,沈简附身边亲边哄着,“朝朝乖乖的。”
沈简此生最后悔的便是在雍州的君子做派,不管睡之前两个人如何,睡醒了人都是抱在怀中的,中间他居然什么心思都没动!每每想起就想给自己几耳巴子。
很快,唱曲之声便被姑娘低低的呢喃彻底取代。
谢宏言跟着小厮朝另一边雅阁走。
礼部员外郎蔡肿培敦厚老实,今年所有递上去的折子,在初四的内阁议事都被李明启否了,理由是费银子,李明启被烦的厉害,直接就质问是否想要贪污,逼退了缠人的礼部官员,
蔡肿培肝脑涂一场,如今要致仕的年纪,被李明启一顿呵斥,怕是惊恐得罪了谁,让他过去说说话求个安稳。
若他今年入仕,不出意外,顶的就是礼部员外郎的职,谢和泽也会跳去另外的衙门开脱势力,礼部会由他慢慢接手,顺着父亲的台阶,谢家的扶持,他必是整个大宜最年轻的的内阁成员。
正想着,猛然就被一拽,他几乎瞬间指尖一转抽出随身的短匕首,一贯温和的脸上露出四散杀意。
却是——
“穆厉?”
谢宏言戒备的短匕首瞬间落下,周身杀气顷刻消散不见,“你做什么,非要我给你一刀你才舒坦?”
穆厉笑笑,没料到谢宏言是有两把刷子的,老在他跟前装斯文,比谁都黑心鬼。
“被你的花拳绣腿伤了,我是白活了。”他上前凑近两份,“这不是太久没瞧着你了,你不来找我,只能我来找你了。”
谢宏言回过味,轻轻蹙眉,说:“你玩我?”
回应他的是落到唇瓣的炙|热,他被逼的节节后退,靠在了桌案边,手撑着桌沿,快要断气才被放开。
他回了两口气,两手撑着桌案才不至于是去平衡栽下去,他带气的看逼近的脸,好一会才让自己语气趋于平静,“你疯了?今朝和……”
穆厉再次附身,两手圈着他的腰身狠狠而下,如同啃咬猎物的凶兽,感觉怀中的猎物要跑,将其禁锢的更紧。
外面是宾客唱好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唱调从落着的竹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