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李明薇干的!”
李明启一嗓子打破御书房的僵局,他恶狠狠盯着跪在地上不说话的几个当事人,粗声道:“说话啊,你们怕什么?”
谢和泽、吏部尚书曾祁瑞、谢宏瞻、谢宏美、还有吸鼻子的李明瑢整整齐齐一排跪在书案前面,都是不敢高声语。
他们比李明启先来,已经被李玕璋狠狠斥责了一顿。
李玕璋见着又开始大吼大叫的李明启,烦躁的拿着折子拍着桌案,一下比一下声音大,瞪着他,“李明启!朕是让你吃的太饱,你喜欢玩火朕让御书房给你空个差位出来。”
李玕璋越想越后悔没把李明启丢到使臣团里面,塞到程帝手里去他还能眼不见为净安生几个月。
李明启火气还无法收放自如,眼神狠厉的盯着君父。
下跪的谢宏美最讲义气,他立刻出声,“陛下……十三殿下这次没骗陛下您,的确是襄王殿下放的火!”
毫无意外的一折子砸到谢宏美脑袋上,李玕璋脸色铁青指着他面门,“别以为朕看你母亲是郡主,又得太后喜欢就不敢动你,次次帮着十三分责任泼人脏水,朕……”
朕了半会儿,李玕璋心口顶着气,不想在多言,低吼一嗓,“来人,把谢宏美给我拖下去打十板子!”
谢宏美:!!!
李明启当即下跪拱手,“父皇明鉴,此事与谢宏美无关,还请听儿臣解释经过。”
“李明启,你到底是李家人,还是谢家的人?”李玕璋沉声。
李明启肩头陡颤,眸子垂下微晃。
跪着身后的谢宏瞻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李明启不可在护谢宏美。
谢宏美不是蠢货,只是一脸委屈望着李玕璋,对着来拉他的两个太监眼神请求轻轻打。
李玕璋异常很直接,命令道:“让禁卫军来打,给朕重重的打,不许留情!”
谢宏美啊了一声,腿根子打颤,满脸惊恐。
“父皇!”李明启惊声,“不可!”
谢宏美细皮嫩肉禁卫军心狠手辣,不要说十板子了,十个耳光都能让谢宏美脑袋耷拉在脖子上。
李玕璋脸上寒意十足,冷冽的眸子盯着第二次以下犯上的儿臣,帝王的压迫气场骤然笼罩而来。
“明启!”谢宏瞻低声叫住求情的人,“闭嘴!”
李明启侧眸警告拖拽谢宏美的太监,“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两个太监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剑拔弩张之际,外面有太监进来,“陛下,襄王殿下要进来。”
“他进来了,你们就去死!”李玕璋拿着笔筒砸太监,“连个皇子都拦不住,趁早挖坑把你们自个埋了吧!”
李明启只觉李玕璋不公,“父皇,不管是不是我放火,您不是应该先许我说清楚来龙去脉吗,您这样不听真言语妄自猜测处置,不会寒了朝臣忠心吗?”
“李明启!”李玕璋勃然大怒,“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
李明启丝毫不畏惧李玕璋的震慑之言,沉声说:“您这样不是明君所谓,您身为君主,都不问是非经过凭着直觉断案,岂不是让底下朝臣也有样学样,大宜以后谁还敢伸冤?”
他向来是直言性子,看着李玕璋说道:“儿臣素日胡闹虽多,却也敢做敢认。”
李明启跪的笔直拱手认应自己承担之罪。
“今日之事儿臣责在不该同官员酒醉,罪在带着中宫嫡出皇子胡闹,置他与险情之地,救儿臣是谢尚书,目击全局是蔡尚书。”
“人证物证都在陛下跟前,陛下为何不问缘由,为何不清楚断案,屈打成招乃是审案大忌,陛下——”
李明启忍住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