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跟着孔平方几年,说白了,阮贤的目的,就是把她嫁到京城做准备,你喜欢把事情朝着最坏的想,我喜欢朝着最恶劣腌臜
。的地方想,阮今朝那张脸,权贵之家不把用处发挥到最大,你觉得可能吗?”
李明启摇头,“不会的!”
“李明启!”李明薇看李明启眼睛,“不管你信不信,这天底下,除开我没人会对你巴心巴肝,只有我万事会以你的安全和心情为先,除开我,没有第二个人敢说这句话,父皇和你母妃都不配。”ωωw.cascoo.net
李明启一瞬间以为自己耳聋了。
李明薇接着说:“军权是皇权赋予的,北地的军权父皇这里压着,压是治标不治本的,你若还和和气气任凭阮家在你头上跳,你以后就是个提线木偶。”
“我们才是兄弟,我们才流着一样的血,我才是陪着你长大的人。”李明薇声音有些大,捧着李明启脸颊,“阿启,北地不对劲,听明白了吗。”
“北地到底怎么了?”李明启说,“你告诉我。”
“我说得清,我还需要跟着你来。”李明薇叹了口气,朝着窗户边走过去,摁了摁鼻梁,“雍州漕运这里,给北地送了不少东西过去,我要知道……”
李明薇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他知李明启两难,北地这头的此前不能大查,是因西地打仗,如今不查,便是毫无纪律规章,是皇室怕了北地。
他对着后面的李明启提出最低的要求和期许,“总之,你不要搅和就成,就在旁边看着,我不求你帮我,别给我扯乱子。”
“哥,他们不坏的。”李明启上前两手从后面环住李明薇,脑袋埋在他的肩头,眼底带着痛苦,依旧直言维护心中二人,“沈简、阮今朝真的心有社稷安稳,他们真的没有做过一件危害社稷之事。”
李明薇冷冷说:“此前他们想杀我,不是危害社稷,我可以死吗?我死了意味着什么,外面不清楚,你生在皇室不知意味什么吗?”
他稍微有个头疼脑热,李玕璋都要骂文官骂的狗血淋头,说的是上天借着他生病示警大宜。
李明启抿唇成线,李明薇侧眸看他,“再然后,两个大聪明就被你个小喽啰挑唆的去谋杀穆澹睨,你知道他功夫多高吗,他能一巴掌把你打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你应该庆幸他太子之尊,没有闲工夫来亲自打死你,换成是我,天涯海角都砍死你。”
李明启提着穆厉就心气不顺的厉害,听着李明薇还夸他大气,切齿哼哼几声,下巴在李明薇肩膀蹭了蹭,闷头发泄不满,“我不喜欢他,我最讨厌他,你别和他玩。”
凭什么穆厉一来,李明薇就心甘情愿陪着他左右的,以前什么好的都先给他,他不要再他在做主是给谁,穆厉一来,什么好的都一股脑朝着行宫送,什么都是要紧着穆厉那啃瓜货。
“沈简小家子气,你也怎么点肚量,跟着他怎么好的不学,全学陋习?”李明薇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再次叮嘱容易闷声坏大事的人,“阿启,不可插手了知道吗?”
李明启沉默半晌,把他摸着自己的脑袋的手拿开,下巴依旧靠着他肩头,望着外头檐角嘀嗒的雨珠,转着李明薇指尖的红色小戒指。
他转而开口,“四下无人,你我打开窗户说亮话。”
李明薇只是说:“什么都告诉你,就什么都做不成,阮家是你的表亲,你现在应做的就是看着。”
李明启只是说:“阮家平西是大功劳。”
“我比你有轻重。”李明薇见李明启五指穿过他的指缝摇了摇,手腕上他送的白玉小锦鲤手串始终不离身的带着,他忽而觉得什么不对劲。
李明启正玩着李明薇手指,李明薇的手很好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闻着也是一股淡淡的笔墨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