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博厚:“青天白日的,不要瞎说那些大实话,举头三尺有神明,当心先帝听着打死你。”
贺瑾想着李玕璋,瞬间将嘴巴捂的严严实实。
李明启头疼不已,声音渐渐起来,“就是教导个人读书就怎么难吗,非要我去把沈简请回来吗,我沈简都能教导的好,你们就不能学学沈简因材施教吗?”
“问题是你哥不愿意学。”谢和泽一针见血,“他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压根就不配教导他,你哥以前启蒙,那是把咱们朝堂最不苟言笑的大臣,弄的都会笑眯眯轻言细语了。”
“你学啊。”李明启窝火。
谢和泽说:“我轻言细语,你哥两句话,就能让我直接气死。”
谢宏言说:“我父亲说的对,你哥觉得能够教他的只有先帝,和他的老师,可能他也拉不下脸来真的虚心求教,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怕死。”
不尊亲王,那是大宜律写的清清楚楚的要下脑袋的事情。
李明启连连说了几个没用,大步朝着大殿去。
“李星弦,你就不能给人点面子吗!”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学——”
李明启声音戛然而止,就见着李明薇伏案侧脸正睡得沉沉,似都没听着他的闹腾,安静非常。
始终守着旁边的李芳小声说,“襄王殿下是真的听了,陛下可不能听外面的一面之词,只是暗处的东西,都是襄王在给您处理呢,北地那头都开拔了,襄王殿下这头……”
李明启叹了口气,李芳也停了言语,“陛下您难,襄王也难,帮你太过是干政,不帮您做闲人,外头人又说他吃白饭,待着这里说是要觊觎皇位,回了王府又说是要闹脾气闭门不出。”
李明启低声;“这不就是他自个作死吗?沈简在他跟前,都是懂事的。”
李芳说:“不,是阮今朝打出来的。”
李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