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怕她，就是如此。
堂堂皇甫家，被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血虐，这是皇甫家永远的耻辱。
他们也知道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他们自己没约束好后辈，出事后还不知悔改，同时与轩辕和东方家翻脸所致。
“都有哪些家族？”姜凡问道。
闻言，两人傻了
。
都有哪些家族？
他们当然知道，可他们不敢说啊！
这不是卖队友么，被那些门派知道了还得了？
“这……这……这……反正很多。”
“我们也不知道有多少，总之肯定少不了。”
两人回答的梦棱两可。
“还打掩护？”姜凡笑了，“不是说要帮我阻止麻烦么，连这都不敢说，我该怎么相信你们？”
东方燕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这才是作为端木良儿子该有的。
“那个……那个……我们也有难处，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是啊，要是说出来，被他们知道了，我们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两人都快要哭了。
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百倍不止。
杀也就一瞬间的事。
如果将那些门派说出来，这事被传出去，那皇甫家的名声可就臭大街了。
虽然大漠之中一切强者为尊，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但是皇甫是上古家族啊。
卖队友！
今后谁还敢跟着他们混？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卖了。
“既然这样，那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姜凡冷笑，向着他们走去。
见他越来越近，两人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就算你杀了我
们，我们也不会说！”
“我们可以帮你阻拦他们，但是我们什么都不会说！”
两人认命了，昂着头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你们要是早这么有骨气多好！”见两人倒下，东方燕叹息不已。
三个上古家族，关系本来十分要好，彼此之间互帮互助。
可皇甫家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就因为一个后辈，竟然与另外两家翻脸。
“杀了他们就不怕，皇甫家的人找你麻烦？”东方燕好奇的打量着姜凡。
虽然她建议姜凡把两人杀了，但她内心是不想他这么做的，毕竟皇甫是上古家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
当年她盛怒之下去皇甫家要说法，虽然杀了不少人，但还是留了回旋的余地。
“难道他们现在不是找我麻烦吗？”姜凡耸耸肩，“可以告诉我，都是什么门派吗？”
“我该走了，就两人就由我送回皇甫家吧！”
东方燕像是没听到他的问题一样，招了招手两名中年男子现身，带着皇甫兄弟的尸体跟在东方燕身后。
姜凡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那两名中年男子，直到他们现身才发现。
“知道差距了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