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启光的瞳孔一缩,随即抬头看着程老失笑摇头,“我是您儿子,又不是外人,您想说啥就直说呗。”
程老不由跟着笑了,他手指点了点儿子,“有些事情,像那印刷厂库存品打了个擦边球倒是问题不大。”
说的是去年年底的春联,徐启光了然点头。这事儿,不单他家长青说了,他家卫民就早已一五一十坦白。
“还有之前孩子委托何老二转让‘家藏’野山参,这事儿,何老二的手法就粗糙了,幸好孩子还算反应快。”
这是肯定的!
“没谁规定转让家藏野山参救命违法,所以这事也可以过了。倒是有一件事,我不知你听孩子提了没?”
来了!徐启光没开口的一下子收起脸上笑意,脑袋稍稍往程老挨近,眼神满满疑问地样子看着程老。
“先甭紧张,事不是多大事儿。”程老拍了拍儿子,“就是自从爹回来上报你的情况以后,你们就在保护范围。”
明白,就是说从您这趟回来上报以后儿子一家人就在保护范围内,但也代表着有眼睛看着凡事不能出格。
“这也是爹为啥一直犹豫该不该早点认回你的原因之一。你要是没我这个爹,犯些小错还有你石叔他们帮你们兜着,但如今不一样了,一旦公布你就是我儿子会有无数目光盯着你,看你表现。”
“所以您还想继续回去工作,主要就是因为担心退回来一旦知情的多了于我不利?”徐启光闻言反问。
一针见血啊,这孩子……程老果断缓缓地摇了摇头,“与此无关,你爹我就是一个开杂货铺的小业主程伯。”
我差点信了!
徐启光毫不掩饰地直直看着程老。
“收收表情。”程老暗乐着瞪了眼儿子,“蒙你干啥,爹这是凡事有始有终,现在还不是我该退下来的时候。
工作上的事情属于机密不好跟你提,你就只要明白我迟早会退休就行。现在的问题是你努力干,争取这两年调到省城。
等调到省城再认真工作个两三年,那会儿我该差不多退回来了,到时咱爷俩再在这边汇合,这才是重中之重。”
“可我要说我其实并没有多大想攀高的心思,您信不?”徐启光说完看着程老神色,他停顿了下,“您没必要顾忌我。”
程老睨了他一眼,摇头,“事到如今是你想咋样就能咋样儿?就一点,长青,咱家长青,你当爹的要不要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