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清秋疯狂跑厕所,她就挺纳闷。
“你这是咋了?身体不舒服啊?”
沈清秋尴尬地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老想上。”
身体倒是没有不舒服,甚至应该说非常舒服。
上了半天厕所,就是那种在排水肿的感觉。
从生完孩子以来,身上这种日常头重脚轻的感觉都消失了些。
“那打鱼割草,你还是别去了吧。”陈大娘道。
现在是冬季屯粮的时候了,每年从七月以后,河道上游和湖泊、水泡里的鱼大多都往下游和江河里去了。
下游一带的草甸子肥美,小叶章都是一丛一丛的。
这种草不但可以编制草帘、苫房顶,还是上等的烧火料,用来做饭暖炕,不但耐烧还火力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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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草甸子下又有鱼。
公社、各大队划分了区域,派出男人和大些的孩子,手执特长杆,打草抓鱼,又丰收又好玩。
去年是因为洪涝,就没有开展这项活动。
今年放了一年,据说那鱼已经肥得不像话了。
草甸子下的水褪去后,许多大鱼搁浅,有些就会蹦到旁边的岸上。
那鱼肥得,就算路上有人看见,还需与它们“搏斗”一番才能把肥鱼领回家。
沈清秋本来也想跟着去玩玩的。
就算不能参与,这天高地阔地去看看热闹也好。
但是现在就……
她只能道:“我看看我明天还这样不。”
但是她觉得自己这恐怕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灵泉的效果已经出来了,就是疯狂排湿。
她这厕所上得不但不虚,还越上身上越轻松。
刚才她还检查了一下奶水质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照这个情况看,估计……还得排几天。
……
张小松今天起床的时候,他爹妈都去上班了,连他妹妹都去摆摊了。
张含秀出来跟他讲,去办公室可以找他妈。
他“哦”了一声,然后发现是张含秀才操持厨房。
张含秀干活慢啊,要做顿饭,几个小时之前就开始弄了。
想到昨天晚饭的时候自己在那大放厥词,说饭弄得难吃。
他的面皮一红,跑过去解释了一句:“老姑奶,我那个,昨晚以为是我妈烧的饭。”
张含秀颠着小脚跑出来,问他:“真的很难吃啊?”
张小松奋力解释:“那啥,我真以为是我妈做的……”
“甭管是谁做的,你就跟老姑奶奶说句实话,难吃不?”
张小松:“……”
张含秀红着眼圈道:“你老姑父和你妈都哄我,你给我说句实话。”
张小松硬着头皮道:“我就是,以为是我妈做的,做得没她以前好。”
这话说得挺圆了,但谁知道张含秀又追问了。
“不如她手艺好,但是难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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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松:“……”
他虽然,不大了解这位老姑奶,但隐约觉得这题有点送命。
“你说实话呀。”张含秀轻声细语地道。
张小松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道:“嗯,难吃。”
然后张老姑的泪啊,就像刚开了闸的水库水。
张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