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大量银票。”
江云月闻言,膝盖一软,被高公公眼疾手快的扶着,才立住,只是头垂的更低了。
临安帝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敲了敲桌子,“我记得江大将军府的第二任夫人,乃是商户女出身?”
江云月伏低身子,哽咽的回答,“是。
臣女的外祖父,拿给了臣女一笔银子,臣女是在学习看账本,还想盘几个铺子,故此……”
临安帝简直哭笑不得,气的拍桌子。
“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刚才干什么不说?”
她刚才那般反常,叫临安帝差点以为她是参与逆反了的!
高门贵族家里有些产业,根本不是稀奇事儿,江云月就算去打理商铺,看看舆图,也不是多出格的事情。
还闹得这般遮遮掩掩。
江云月抿嘴,偷眼去看二夫人。
二夫人心抖了抖,立即涌起极其不好的预感。
就听江云月立即说,“臣女之前日子过得苦,不能出府,也没吃用过好东西。
才得了一笔钱,不敢声张,怕又被霸了去。”
二夫人吓了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小六你说这话就太扎心了。
二婶之前是对你有些疏忽,可是生活用度不都补齐了吗?
圣上明鉴,将军府如今用度最好的就是六姑娘的院子了。”
江云月抿嘴不做声。
临安帝敲敲桌子,“去问问江小六院子里其他的人,哦,我不是还赐了个嬷嬷给她吗?
她们就这样守着主子的?”
冯年随后提
了崔嬷嬷、萍柳进来。
崔嬷嬷先道,“回禀圣上,六姑娘生母虞氏,嫁入将军府时有一笔数量不菲的嫁妆,被二房霸占了去。
老奴进府后得知,一直同二房打交道,想要为六姑娘讨回这笔嫁妆,只是至今还未有进展……
是老奴无用。”
二夫人在临安帝刀子一样的目光中,脸上几乎要彻底没了血色。
“江正严!”他暴呵一声,吓得江正严抖了三下。
“好啊好啊,你们这两口子,可真是贪,手长的去欺负你们大房的侄女。”
怪不得江云月死活不敢开口说实话,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头。
临安帝不理江正严与二夫人的告饶,指着绿水,“那个小丫头。”
冯年立即答道,“从她房里搜出了六十多两银子。
臣又去打听过其他下人,江六姑娘这一个月内,并未给过大把的赏赐。”
他顿了下,又看向崔嬷嬷,“另外……”
崔嬷嬷不愧是老人精,抢先说,“老奴来之前,六姑娘住在最破旧的通顶院里。
没有伺候的人,生活都难以保障。
是老奴做了六姑娘院里的管事后,几次讨要,这才从公中拿到了些银钱。”
这个关头,她得立忠仆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