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接通了孙骁骁的电话,就对她说道:“你现在忙完了吧?”
“嗯,有一会儿了,刚才累得睡着了,醒来才发现你的信息。”
我没有抱怨什么,便直接对她说道:“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事,不好意思我忘了。”
我还是没抱怨,因为她已经很辛苦了,于是我又说道:“你先给我一千万,我真的有急用。”
“哦,想起来了,你怎么那么突然呀?”
“就是突然有急用,你知道的,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来找你。”
孙骁骁却叹了口气说道:“可是现在公司的环境你也是知道的,从春节过后到现在一直没有收入来源,靠的全都是年前的一些储备资金。”
“我知道,”我也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之前江河不是投资了咱们一笔钱么,能从这笔钱里拿一千万出来吗?”
说完,我又立马补充道:“你放心,这个缺口我很快就给填补上。”
孙骁骁依然一声重叹道:“陈丰,不是我不想给你,我早就说过你就算要一个亿我也给你,可是你知道的,那是江河投资的,你如果动用了,公司同事知道了怎么解释?”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你那边还有钱吗?”
“我有是有,但没你要的那么多,上次又赔了之前合作方二百多万,我现在也就还剩一两百万了。”
“那不够呀!”我有些失望道。
孙骁骁又向我安慰道:“再等等吧,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创造出奇迹了。”
“我能等,可是……”我终究没有说出来可是什么。
孙骁骁也追问道:“可是什么?”
“算了没什么,既然没有就算了吧。”
孙骁骁大概是听出来了我的失落,于是她又向我安慰道:“你别这样嘛,我也是为大局着想,我相信你现在肯定遇到难处了,我尽量帮你想办法,好吗?”
我“嗯”了一声,便对她说了句“晚安”。
我们结束了通话,可我却陷入了一种窘境当中,我本以为孙骁骁会毫不犹豫地支持我,可是我真的想多了。
这也不能怪她,公司这一个多月的确没有任何收入,反而还在不断消耗储备资金。
江河是给咱们投了一个亿,可是那笔钱不能乱动,动了就是变相的挪用公司财产了。
我有些心烦,心里想着的还是陈敏告诉我的那个掌印,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在那套宅子里?
其实也还好,房子没有赎回来,谁都进不去。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保护方式吧,只不过我担心的是闵诺兰和闵文斌两人都那么有能力,我害怕他们会用其它方式去拿到那个掌印。
我的担心的确是被论证了,虽然房子被封了,但是不排除用其它方法进入里面。
我能想到的办法,闵诺兰和闵文斌不可能想不到。
不行,我要回重庆一趟。
次日一早我便在微信小程序订下了回重庆的高铁,离我最近的那班车没有二等座了,我只好多花二百多订了一等座。
复兴号算是最快的高铁,从成都到重庆,中间没有停站。
仅仅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我便从成都回到了重庆,时间也才早上九点。
我没有一刻耽搁,直接在火车北站打了辆的士去了安澜留下的那套宅子。
坐在车上摇晃了将近四十分钟,我终于到了。
大门上依旧贴着封条,那封条都已经被严重风化了,没有丝毫被破坏的迹象。
不过想要进入这套宅子也并非只有从大门进的一种办法,还可以翻围墙。
我知道一个地方很容易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