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可是我明白这就是她的工作,也足以证明她是一个极度对工作负责的人。
我理解她,可他妈谁来理解我?
周沫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有些失魂落魄。
直到服务员走过来问我说:“先生,您还吃吗?”
“你们也要赶我走么?”我带着情绪说道。
服务员赶忙向我道歉说:“不是,先生您误会了,我是来问你需不需要我帮您打包?”
我惨然一笑,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打吧,打吧……”
带着服务员帮我打包好的菜,我离开了餐厅,坐上了回住处的公交车。
等待红灯的时候,我盯着远处深蓝色的天空。
此时我专注的神情,像是等待流星划过天空的少年。
只是,那样的心境也像那天空一样,离我很遥远了。
这一刻,我多想回到御林村,只有在那里我才能彻彻底底放松下来,不管每天面临多大的麻烦,可我总是踏实的。
然而在这个钢筋混泥土铸成的城市里,我找不到那一丝可怜的安全感,我感觉身边都是坏人。
我的心很空,空得看不到我连接目标的途径和方法。
城市的车流,像是流动的繁星,密密麻麻地在长河中穿流。
我到底该如何展开下一步?又该如何从这僵局中脱身?
心里全无头绪。
好难啊!
我该怎么做?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却听到自己内心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快到住处的时候,高胜的电话打了进来。
“怎么样?你们还在吃吗?”
“没。”
电话里一阵沉默。
“听你这语气,好像没搞定啊?”
“没。”
“那你现在在哪?”
“马上回住处。”
“好,我马上去找你。”
等我回到住处时,高胜已经在仓库门口等着我了,他脚边还放着一箱乐堡啤酒。
正好刚才根本就没怎么吃,我把菜都给打包回来了。
看见我手里打包回来的菜,他很惊讶的问道:“好家伙,你是知道我拿着酒来找你的嘛?”
我无奈一笑,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刚才基本上就没吃,我全给打包回来了。”
高胜也不再多说,从我手中接过去后,便递给我一罐啤酒。
“难搞吧?”撕开一罐啤酒后,他和我碰了一下,便问道。
“相当难。”说着,我仰头一口喝掉了半罐。
“一点都不买账?”
“嗯。”
高胜又叹了口气,我们俩人又默默喝下一口。
“我们时间不多了。”高胜沉默片刻后说。
“是啊。”我说,“可有什么办法呢?她明确地告诉我,我们没戏,怎么搞?”
“妈拉个巴子的,要我说,直接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那臭娘们儿给绑了吧!”
我苦笑道:“行啊,你去。”
“要去一起去,被抓了正好去里面和安澜在一起,不挺合适的么。”
“好,什么时候动手?”
“不是,你来真的啊?”
“怎么?怕了?”
“怕……谁、谁怕了?”他结巴道,“算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你丫就是没种。”
“靠!看不起谁呢,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就去把她弄了?”
“去,不去你是我儿子。”
高胜将衣袖往上一挽,拿出架势说道:“去就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