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的声音又响起了。
“师尊?您睡下了吗?”
“师尊,您还好吧?”
“师尊!师尊!”
渠成师兄的声音由开始的平稳渐渐变得急躁不安,他应是在担心受着伤的师尊会出事,所以用力的敲着师尊寝殿的门。
白枝枝见那门似乎都要被渠成敲碎了,她咬了咬下唇。
“算了算了,就按师尊说的办吧!”
白枝枝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好在她娇小,深秋的被子也够厚实,就算她钻进去,在外面也不太看得出来里面藏了一个人。
风非夜嘴角勾着一抹邪笑。
随后,他也躺在了床上,侧着身子好挡着身后藏在被子里的人。
“进来吧!”他冲着门外喊道。
渠成面带急色的打开房门,几步钻进殿内,看到风非夜好好的躺在床上,这才放下心来。
“弟子还以为师尊您出了什么事呢!”
“本尊无事,只是小憩了一下。”
风非夜一只手拄在床上,手掌撑着脑袋,很是慵懒闲散的模样。
“深更半夜,你找本尊何事?”
渠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罐儿来:“长老担心您的伤势,花了好几个时辰用了最上等的血竭草做出来的消肿化瘀的药膏,才做好就特意让弟子给您送过来,希望师尊的伤能好的更快一些。”
“好,放在那儿吧!替本尊谢谢长老,就说他的心意本尊收下了。”
“好的师尊,那弟子就先退下了。”
渠成将瓷罐儿放在了桌子上,向风非夜鞠了一躬后转身退出了寝殿。
白枝枝听见关门的声音,迅速从被子里面钻出来。
“呼呼,憋死我了。”
“师尊,我藏的可还好?应该没有被渠成师兄发现吧?”
她小脸蛋儿被憋的通红,头发也在被子里钻的乱蓬蓬的,见她这般软萌又得意的模样,风非夜忍不住宠溺的揉了揉她的乱发。
“放心吧,你藏的很好。”
“呼,那我就放心了。”
白枝枝轻轻拍着胸脯,拍着拍着才发现自己因为躲藏而衣衫不整,且此刻头发凌乱,就像两个人刚刚做了什么事情一样。
她脸上泛起了潮红。
意识到这点,她蹭的一下越过风非夜从床上蹦下来,垂着脑袋站到了床边,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怎么,害羞了?”风非夜调侃着。
这话一出,白枝枝的脸蛋更加红润了,甚至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燃烧。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虽不得已!却也算是同床共枕过了!
能不害羞吗?
白枝枝缓缓抬眸,悠然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
“我、我害羞什么呀,这不是迫不得已才......再说,这可是师尊您让我躲在被子里的,师尊您怎么反倒取笑起徒儿来了。”
她撅起嘴巴,佯装嗔怒。
风非夜也从床上下来,伸手轻柔的将她的乱发弄顺。
他轻声哄道:“小白乖,不逗你了,去把渠成带来的药膏拿来给本尊用上吧,这血竭草难得,可别辜负了清玄长老的一片心意。”
白枝枝心里一震,眼神躲闪着“哦”了一声,转身去拿放在桌子上的瓷罐儿。
夜已经很深了。
窗外寒风四起,屋内烛火幽幽。
经过昨日为风非夜上过一次药后有了些经验,这次上药用的时间明显快了一些,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全部涂抹结束。
“师尊好了,我给您包扎。”
白枝枝嫩白的小手拿着纱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