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同志,这做旗袍可跟做其他的衣服不同,各方面的尺寸都必须掌握的非常精细,而且料子也得我亲自去挑选,现在浦海的衣料都太粗糙了,做背面合适,但做旗袍的料子根本裁剪不出适合的版型。”
宋师傅一直想给人做一件旗袍,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市场上留意着各种布料,可这些布料越看越差,一直没有一件他能够看得上眼的。
“这些年大家都喜欢的确良,布拉吉,绸缎那么昂贵,的确没有几个人能够穿得起,会传统手艺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想寻到一匹好绸缎着实不容易。”
白美溪早就发现市场上有青黄不接的情况出现,所以她在前几年改革开放的时候,就有意寻找了一些会传统工艺的手艺人,给他们经济上的帮扶,让他们把这门传统工艺进行下去。
所以这好绸缎好料子,外面没有,白美溪的空间里倒是有一些,都是他从那些手艺人的手里收过来的。
“宋师傅,您看看这些料子怎么样?如果这些还不行,我再去找。”
白美溪从空间里拿出了几匹料子,摆在了宋师傅的面前,让他按着阮晓柔的尺寸做,下个月在M国有慈善晚会,阮晓柔穿着这身衣服出去必定能够惊艳全场。
只可惜这件事不能跟宋师傅说明,只能说是一个国外的朋友要的,让宋师傅在下个月初赶制出来。
“这是蜀锦吗,小白同志,这居然是蜀锦!你居然能够找到蜀锦!”
宋师傅看到面前的蜀锦时顿时惊呆了,蜀锦做工复杂,造假昂贵,往往十多个人织上一个月才能织出小半米,倘若做成一件衣服,起码得要三四米的布料才行,光是这布料就得花上好几个月的功夫呢。
“我也是偶然得到的,就因为这布料珍贵,才得请宋师傅出手,不然的话岂不是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丝绸。”
白美溪相信宋师傅的手艺,当天就让他把布料和设计图稿带了回去。
宋师傅捧着这块蜀锦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激动的颤抖,生怕自己的手过于粗糙会碰坏了这么好的料子。
为了制作好这件衣服宋师傅用上了毕生的功力,将整件衣服制作的美轮美奂,为了保证整块布料不受到一丝损伤,宋师傅没用缝纫机,而是用人手一点点的缝制,与传统的绣工融为一体。
“小白同志,这件衣服还得做一些细微的调整,最好能让您的朋友过来试穿一下,做到每一处地方都合适才能彰显它的雍容华贵。”
宋师傅看着面前的礼服好像在看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他恨不得能把这件衣服留下,永远放在他的展览室里。
“她过来不方便,而且人的胖瘦变化极快,如果现在做的太合身了,到时候稍微胖一点衣服就撑起来,反而显得难看,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稍微宽松一些,到时候也好有个调节的尺度。
白美溪再拿到这件礼服之后就通过空间回到了M国,将这件衣服交给了阮晓柔。
“义母,这是什么衣服啊?也太漂亮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衣服,而且这料子也不像咱们这里的普通料子。”
阮晓柔身为阮氏集团的代表人物,平时也穿过不少高定的礼服,身上的配饰也都是顶级的,可却从来没有一件衣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这种衣服的料子很轻,贴合在人的身上,就像是人重新长出了一层皮肤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这是蜀锦,是一种非常传统的布料,制作工艺也非常复杂,我希望你能够穿着这件衣服站正在慈善晚会上,对这些传统工艺也是一个极好的宣传。”
白美溪一直觉得国内的传统工艺之所以发展不起来,是因为需要它和知道它的人实在太少了,只有让这种传统工艺站在世界的舞台上,才能为它寻求更多的订单,也是它们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