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成海文觉得自己脱离了苦海,再也不用每天下班接受自己媳妇的拷问了。
“海文,人家是攀上高枝了,去疗养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年轻的男人,好像也是一个作家,从京城来的,现在经常从咱们这拿作协的信纸和信封给那个男人写信。”
招娣跟那个年轻作家的事情已经在作协传遍了,大家都说她为了攀高枝主动留宿过夜,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对方。
很多人都把这件事添油加醋的到处传播,估计不止省作协和家属院,恐怕半个沙市都知道了。
现在成海文的嫌疑彻底解除,已经远离了众人的话题中心。
“这件事咱们得好好感谢嫂子,要不是她想了这么个主意让你看清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没准你现在还可怜她呢。”
成海文的媳妇听说这件事之后如释重负,她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敞亮了。
尤其是她听说这个女孩的单位已经把她从宣传科调到了印刷部更是开心,印刷部门每天都得搬运各种纸张油墨,不到半个月就得满手黝黑,到时候想洗都洗不掉。
“海文,如果她的手指都黑了,以后是不是都不敢见那个年轻作家了。”
成海文的媳妇觉得这件事办的真是痛快,可惜她没能好好看看那个女人如今的惨况,一想到她害得他们家吵了那么多的架,她就希望她的生活在悲惨一点,最好每天都去清理污水。
“希望三哥翻案的事情也能这么顺利就好了,我之前搜集的证人证言已经都拿回来了,我看了一下,基本上能互相印证,现在就看法官怎么看了。”
成海文这段时间也没闲着,三哥帮了他,他自然得帮三哥,在大家去疗养的时候,他特地请了几天假回老家拿这些资料,应该能帮上一些忙。
“三哥本来就是被冤枉的,就怕那个女人现在反口,说这些证人证言都是我们逼迫别人写的。”
成海文的媳妇看着这些证言觉得特别生气,她替成海毅感到不值,人生中最好的六年居然被那样一个女人给害了,可惜现在翻案的关键还在那个女人的手里,如果她咬死了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