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
林天问纳闷道。
文圣回道：“一直收！”
林天问哑然。
“旁人以为老师收徒条件极为严格，可却不知，老师与其余圣人相比，反而是最为随性的！”
“据我所知，他在每个诸天纪元都会出世走动，看到对眼的便会想方设法的收为弟子。”
“而且，老师收徒从来不限种族，人族他收了不少，万族也同样有咱们的师兄弟！”
文圣娓娓道来，这令林天问惊叹，同时也想起了青狐帝皇。
“所以说，我从拜师以来，便不知谁是大师兄，大师姐……呵呵。”
文圣笑吟吟道，最后嘴唇还动了动，却没发出声响。
然而林天问却很轻易的读懂了那几个字，“糟老头子”。
他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转移话题道：“师兄，对于人族与万族的关系，您是如何看待的？”
在他看来，文圣如今身为圣王，无论是生命层次还是思想境界都已经不同。
“人族，万族？”
文圣俯瞰着冥河汹涌澎湃的血浪，眸光随即变得深邃。
“师弟，不瞒你说，若师兄未曾晋升圣王之前，必然会义愤填膺的告知你，万族天生罪恶，当灭！”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忽然变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