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过后,日子似乎回到了正轨。
只不过如往常一般训练的附子身后现在不仅有着拾忆这个小尾巴,还多了个坚持不懈想要拾忆当他徒弟的烈阳。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当我的徒弟你就能得到我专门的指导,想当年我可是妖兽一霸,多少人来求我指导我都懒得理他们呢!”不知道放弃是什么东西的烈阳本着烈女怕缠郎的架势疯狂地追问着。
可惜一心只有姐姐的某少年只有在被缠的烦了的时候才会一脸高贵冷艳地说:“我拒绝,你好烦,快走开。”
然后每当附子看见烈阳前辈一脸幽怨的好像自己是抢走他心上人的恶霸的眼神时,都忍不住打寒颤,真是的莫名有种奇怪的即视感是怎么破。
“那个,烈阳前辈,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终于在一次烈阳单独存在的空挡时候附子拦住了他。
烈阳饶有兴致地看着附子,对于自己好友的这个徒弟他向来的印象就是很沉稳,不像个孩子倒是比她师父还要更像大人,没想到她也会来找自己问问题。
随即又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的烈阳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居然对这个小丫头的评价这么高吗?
但是他还是立了立身子,颇有自信的说:“问吧,要是说起来我可是活的比你师父还要久呢,除去这几百年不说,在这之前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的英俊男子,附子也微微一笑,淡淡地吐出几个字:“玑棂阵”
“什么?”脸上的笑在听到这三个字后就完全僵住了的烈阳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
附子眨眨眼睛,又继续说了下去:“请问前辈您能告诉我怎么构建玑棂阵吗?”
烈阳的笑容在此刻完全的消失了,他深邃的金瞳里快速闪过一丝挣扎,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说出了和苍鲮曾经类似的话:“不行,我不能告诉你。”
附子也不肯放弃地极快追问:“请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甚至可能关乎我的命运。”
烈阳愣了一下,有些喃喃地重复道:“命运吗……”
附子重重点头,眼睛里是不容忽视的急迫恳求。
沉默一时间像只怪兽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
“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那关乎你的命运吗?”沉默了许久后,烈阳走进了屋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附子仰起头,纯澈而稳重的黑瞳直直地对上那双闪耀的如琥珀一般的金瞳,丝毫不闪躲,然后她轻笑了一声,将耳畔的碎发别到脑后,她说:“因为那个'人'来找了我,我不知道它是谁,但是它说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只有构筑了玑棂阵我才能见到它,我才能弄清楚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道最后,附子的眼眸暗了暗,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而烈阳的心里却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玑棂阵现在已经鲜少人可以得知,但事实上它曾是上古时候最为通传的能够沟通天地灵气的阵法,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过多构筑过这个阵法的人纷纷寿命被夺衰老而亡,甚至更有甚者在尝试构建时便灵魂缺失后只留下一具空壳,之后在眨眼间化作了灰烬。
目睹了这一切的当时的星移阁阁主号称自己聆听到了天命,认定这个阵法是亵渎了神灵的威严因而被大量地封禁,甚至许多有关于构建的古籍也都纷纷被销毁。
“当初我还是个幼兽时,曾经贪玩构建过,但是之后除了修为有了增长之外我却是完全没有丝毫记忆,但是极为奇怪的是我的精神体被刻上了一个深深的红色烙印,就像是某种代表着我被选中了的图腾一样,很长的时间里我都在为弄清楚这件事而奔走。”
陷入回忆里的烈阳看上去全然不是往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