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咬一样。
等到阮苏被抱出浴室的时候,已经是昏昏沉沉的。
她美眸微闭,始终没有睁开。
“老婆,我发现离婚后的你,越来越迷人,越来越惹眼……”男人暗哑的声音带着还未褪尽的渴望。
披着浴袍的薄行止看着床上蜷缩在薄被下的小女人,只露出来一颗小小的脑袋。
长长的睫毛浓密颤动,可爱极了。
薄行止轻抚着女子柔嫩的脸颊,坐到她身边,柔软的大床立刻陷下去半边。
阮苏懒得理他,继续装睡。
薄行止的手指来到她耳朵后面,那个带着深色的吻痕上,来回抚弄。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
他的手指抬起她尖俏的下巴。
阮苏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唱独角戏,十分无力。
霸道,这男人依旧如此的霸道,连她不说话也要管。
暖黄色的灯光照要他的脸上,俊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阮苏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她缓缓睁开双眼,平息着体内媚蚕的余温。
“薄行止,我累了。”
媚蚕周而复始的操纵着她,她真的好累。什么时候她才可以摆脱媚蚕这个东西?
她的身上还有男人的烙印,男人的吻布满她的身体。
那些吻痕就好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紫色的花朵,斑斑驳驳触目惊心。
“那睡吧。”薄行止躺到她的身边,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夜色浓稠,可是这夜色中,又有多少男女同床异梦,又有多少个孤枕难眠。
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程子茵缓缓醒过来,她头也晕,身子也酸,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打量着四周。
好黑……
她摸索着朝着门口走去。
她拽了拽锁,却发现这个房间的门是被反锁的。
她的心底瞬间涌上惶恐和不安,她大声的叫道,“有人吗?这是哪?为什么要关着我?”
她使劲的拍着门板,可是却没有人应声。
她和何秋秋出了咖啡馆以后,她就被一辆面包车给劫持,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为什么会在这一个陌生的地方,难道她遭遇了绑架?
程子茵害怕的蜷缩着身子,跪倒在地。
她不过是个没钱没势又不得宠的程家小姐,为什么要绑架她?目的是什么?
突然!
房间的灯亮了。
随之而来的是铁门被打开。
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踏了进来。
男人手上拿着一颗药丸,那药丸十分熟悉。
好像是……她曾经在黑市里买的那颗春,药!
她忍不住往后退去,尖叫出声,“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