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以后。
薄行止刚踏进总统套房,就接了一个电话。
男人紧紧皱眉,黑眸里都是冷然,“你在这里等我。”
阮苏挑眉,“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出去一趟。有点事。”薄行止并没有讲的那么清楚,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她涉险。“乖乖等我回来,不要乱跑。知道吗?”
这小女人的能力他很清楚,只是……他永远希望她做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不要面对那些狂风暴雨。
只要看不到她,他就会不安,可是……
听着薄行止像叮嘱小朋友一样的语气,阮苏不满的看他一眼,“当我是幼儿园的小宝宝?”
薄行止点点头,“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小宝宝。”
说完,他就转头看向宋言,眸子深了深,“我们走。”
总统套房的沙发上,阮苏歪在上面手里捏着一盒牛奶正在慢悠悠的轻啜,慵懒的神情带着一丝困意。
白嫩的指尖无聊的轻刮着牛奶盒子。
她忍不住第N次看墙壁上的挂钟。
薄行止已经走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
他干嘛去了?
阮苏有些烦躁,心底隐隐不安。
他上午在罗老先生那里做了治疗,下午跑出去干嘛了?晚上又干嘛了?
这半天加半夜的,她烦躁的站起来,来到衣柜前找出来一套运动休闲装,准备去酒店的健身房里面跑一圈。
结果等到她从健身房里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来,薄行止竟然依旧没有音讯。
她忍不住给薄行止打电话,可是根本就打不通。
她一整夜也没睡好,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当初晨的太阳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阮苏眼皮子抖了几下,缓缓打开,双眸朦胧的看着墙壁上的挂钟,她昨晚上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
伸了伸懒腰,已经是早上九点。
为什么薄行止还是没个音信?
她拿出手机又打,还是打不通。她又给宋言打,通了却没有人接听。
阮苏的耐性几乎要被耗光。
她扭了扭歪在沙发上太久,有些酸痛的脖子。
怎么回事?
一个两个的都不接电话。
她皱了皱眉,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
只是她刚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机就响了。
她赶紧抓起手机,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起来,“喂。”
“大嫂,不好了!我哥出事了!你赶紧来,快一点!我们在江城北郊的一个废桥这里!”
是薄文皓的声音。
少年急促慌张的声音轰的一下窜入她的耳膜,她内心猛然一震,瞳孔剧烈一缩。
“文皓!怎么回事?”阮苏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大嫂,我哥昨天就回国了!来不及跟你讲那么多,你快来!我哥就在这里!”
那边的电话啪的一下被挂掉。
阮苏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犹豫。
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朝着门外冲去。
薄行止这个男人,竟然跑回了国?
她一边往外冲,一边给江心宇打电话,“帮我查一下昨天薄行止的行踪,他是不是回国了?”
然后她又给林其打过去,“带兄弟们全部出来,跟我回国!”
薄文皓向她求救,这孩子虽然以前顽皮,但是现在他武功又提高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还会慌成这样?
那就是一定……
阮苏不敢再想下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