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一片哗然。
刚才总统脸面尽丢,被阮苏疯狂的画面他们还没有消化完。
吴夫人竟然又爆出来这么一个疯狂劲爆的大新闻?
总统的女儿纪优优生的孩子吴染染,不是吴家的血脉?
这是什么情况?
中东这里女性地位低下,从来只有男人出轨的份,如果女人敢给男人戴绿帽子,那……轻则浸猪笼,重则乱棍打死。
这吴家没有将她打死,已经是仁至义尽。
她竟然还有脸跑出来在这里什么捍卫女性权益。
简直是可笑。
“不可能,你在污蔑我!”纪优优脸色惨白的看着暴跳如雷的吴夫人,“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羞辱我,污蔑我。我从小到大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更没有和除了吴应雄以外的男人接触过!”
“纪优优,你装什么纯洁白莲花呢?”
吴夫人翻了个白眼,脸上都是轻蔑,“你结婚的那一天晚上就出轨了!”
“我没有,我结婚那一天晚上明明和吴应雄洞房了。”
纪优优为自己辩白,“我们两个是夫妻,在一起很正常。”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那个男人是我儿子?我告诉你,不是的!我儿子进房间的时候,你已经被那个男人给玷污了!”
吴夫人厉声的骂道,“我儿子结婚当天晚上被你戴绿帽子,被你羞辱,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她一边骂一边哭,“大家伙评评理,这究竟是什么贱人,我儿子原本想要拦住那个陌生的男人,结果咧?那男人就跑了!”
“怎么可能?”
纪优优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耳边不断响起吴夫人刺耳的声音。“不,不可能。不是的……那个男人明明就是吴应雄。”
“你真以为你冰清玉洁?”吴夫人冷笑一声,“你自己找了野男人,你还不承认,这么多年了。我们吴家一直忍辱负重,看在你是总统女儿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你倒好,还逃出我吴家。”
“你那个野种吴染染,根本就不是我儿子的种。”
纪优优身子一晃,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浑身虚脱的跪坐在地上,哪还有刚才那副坚强的模样?
她一直以为那天晚上是和吴应雄和她发生了关系。
至今她依稀还记得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气,还有他那绝佳的身材,胸口的胸肌还有那性感的人鱼线。
男人那天晚一点也不温柔,在黑暗中的他横冲直撞……却充满男性极致的魅力。
她以为……是吴应雄。
可是后来,她无意中发现吴应雄那白斩鸡一样的身材还暗自奇怪,他那么好的身材怎么就变废了?
可是自从那夜以后,吴应雄就再也不碰她,动不动对她拳打脚踢,对女儿也是各种暴力相向。
公婆对她的态度更别提,恶劣之极。
她努力的讨好吴家所有人,不管吴应友怎么花天酒地怎么对她,她都忍下了。
明明新婚之夜的男人狂野极了,折腾了她一整夜,为什么到后来对她没有半天兴趣。
这么多年了,吴应雄从来没有碰过她,总是骂她脏,骂她是破鞋……哪怕他在外面找那些女人也不碰她。
原来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根本不是吴应雄,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在新婚之夜强,暴了。
她的眼泪不断流下来,心仿佛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却再也无法拼凑。
痛苦绝望疯狂的袭来,她就是大海里那一片落叶,随时都会被海浪卷走。
不管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多少次,她要坚强,她要变得像阮苏一样坚强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