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个帖子答应了。”闵夏丝毫不惧,她倒是想看看这些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青川接着说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听说前些日子赵贵妃请了戏班子将夫人您写的那出戏演给皇上看了,这戏在民间广为流传,就连三岁孩童也能哼上那么几句。皇上知道后大发雷霆,斥责了云王一顿,因此她才这么急着表现,想讲刺客的那个案子了结了,”
“何必,了结了他也上不了朝堂。”闵夏笑了笑。
皇上不满齐云这个中宫嫡子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贤王齐之源与礼王齐之钰一年前就开始上朝协助皇上处理政务了,他几次想上朝都被皇上以能力不够拒绝了。
回想上一世,齐云是在和她成亲之后,跟着顾珩出征北漠,顾珩将所有的战功都算在了他的头上,他才得以上朝堂。
饶是如此,他的待遇也不如其余二位王爷,反倒是经常被派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若不是有她在,不知道早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言开霁有些好奇,“什么戏?”
闻言,闵夏来了兴致,将这出戏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还说了自己是如何掩护戏班子的人逃走的事情。
那神情,似乎是在邀功一般。
说
到后面,她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可惜戏班子已经回南方了,不然真想带你去看看。”
青川接话,“小姐,京城里其他戏班子如今也在唱,就连望京楼里也在唱。”
这些戏班子敢明目张胆的与齐云对着干,背后应当是有人在撑腰,不然早就被齐云给毁了。
想到这里,闵夏不面对张贵妃和赵贵妃生出几分好感来。敌人的敌人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可以暂时做朋友。
恐怕直到现在,齐云和皇后也没有将这出戏与她联系在一起,只当是张贵妃或者赵贵妃动的手吧。
为什么不会怀疑贤王与礼王?
这二位爷每天除了朝堂上就是养心殿批阅奏折,再不然就是自己府中睡觉,哪儿有写戏文那闲工夫。
“你的想法甚是新奇。”言开霁唇角勾起了一抹孤独,“若是找机会直接将这出戏文送至赵贵妃手里,她加以改变,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演,便是将齐云的这条路给堵死了。”
说完,他手上的棋子落在了左上方,瞬间杀了黑子一大片。
闵夏皱眉,“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这出戏她设计得很好,甚至是在望京楼和文士阁表演的,确实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但这都只
是流言而已,再加上齐云是王爷,大家都三缄其口,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若不是此事传到了赵贵妃与张贵妃耳朵里,齐云顶多是名声不好罢了,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影响。
若是她一早就设计将这出戏送到了赵贵妃手上,她绝不会像自己一样用什么书生小姐来替代,恐怕就差直接点齐云的名字了。
到时候找个宴会将这出戏一演,不管如何,皇上肯定会狠狠的斥责齐云,绝了他这条后路。
不止如此,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赵贵妃张罗的,闵夏也可以从这件事完完全全的脱身出来,根本不用去寻什么戏班子,省得暴露。
看来在这一方面,她还是差了一点。
只是如此,她手里并无人可用,只有一个青影,还是言开霁的人。
反正如今已经与外祖母相认了,要不要从顾家借一点人手,顾家的侍卫大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虽身体上可能有点问题上不了战场,但办一些小事还是没问题的。更重要的是,顾家的人,忠心不必怀疑。
想到日后可能会与顾家有所来往,闵夏稍作思考,将自己与外祖母相认的事情告诉了言开霁。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