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着一种病态的白,看上去却隐隐透着一股子美。
但常见在战场上哪儿有不受伤的,他身上也有几道刀剑伤,腿上也有。
就连闵夏有时候也忍不住感慨,好在
没有伤到脸。
不过言家人倒是一致对外,从言老夫人与言开霁的话里就能窥探一二。
正说着,已经到了男宾席位。
闵夏不便过去,正准备吩咐小厮将他推过去,就见到闵振廷被人引着从外面进来了。
她神色冷了冷,往后退了两步,借着连廊的柱子遮住了言开霁与自己。
厅内。
“岳父,小婿今日来晚了,还请岳父大人原谅则个。”闵振廷拱手鞠躬。
顾珩冷哼了一声,并未回应。
见状,闵振廷面色僵了僵,瞬间恢复如初,“今日是岳母的寿辰,小婿特意带了夫人前来为岳母祝寿。”
顾珩瞪了他一眼,“别叫我岳父,也别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带到顾家来!”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重。
闵振廷心里已经憋了一肚子火,当初他刚入朝为官的时候这么说他也算了,如今他已经御史大夫了,官局副丞相,顾珩竟然还敢同他这么说话。
若不是因为寒门出身,在京城没有根基,需要人提携,他断然不会娶顾敏!
前些日子他上了为余夫人请封诰命的折子,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后面却没了音讯,仔细打听之下,才得知是顾珩进了宫一趟。
他
与余夫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若不是娶了顾敏,余夫人也不会伏低做小做了平妻,也不会至今还没有诰命。
这一切都怪顾敏和顾家,不然他们夫妻和和睦睦,余夫人也不会受人嘲笑。
也不想想,若是没有顾家,他还能坐上御史大夫的位置上吗。
闵家根基弱,自然比不得顾家百年世家,闵振廷饶是心里再不爽,脸上还是赔笑道,“前些日子新得了两坛子好酒,今天特意给岳父带来了,待会儿岳父可得多喝两杯。”
“受不起!”顾珩冷哼了一声,并为接受他的示好。
要不是今天来的客人多,他早就让人将闵振廷给赶出去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闵振廷今日才敢过来,要是往日,他是绝对不敢登门的。
原因无他,没人的时候顾珩是真的会打他。
“岳父大人,我知道你因为夏夏的死亡对我有意见,但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闵振廷一脸无奈,说着还留下了几滴眼泪,倒是一副慈父的样子。
“当年顾敏是难产而已,您也是知道的。你若是不满需要发泄,冲着我来就行了,别对我家人下手啊。”说着,闵振廷一个大男人居然抱着头“嗡嗡嗡”的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