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修行的似地,我说过她几次了,她不听,就喜欢黑色。”
“就是嘛,这种黑色太老气,连你这个年纪,也未必喜欢吧?”张凡说!
周韵竹被张凡这一问,不由得抖了一下。
张凡专心地剪下最后一刀,将针灸时该露出来的全部揭露出来。
然后,用酒精在肌肤上消了毒,取出针盒,准确地在左胸腹部的通谷、步郎、期门、日月四穴上,以及左大腿的根部脾关、五里和急脉三穴上下了针。
上四下三,七针组成了一个北斗七星图案。
“我这七针,一是闭合了出血点,二是激活吸收功能。相信,你女儿应该在一个小时后,全部胸腹积水都将被吸收完毕。”
“一个小时?”周韵竹大吃一惊,显然有些不信,“大夫说,完全吸收,至少需要三天!”
“呵呵,所以,你才找我来嘛!”张凡有些自负地笑着。
一刻钟后,张凡将七针拔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能做的都
做完了,剩下的事,就是慢慢调养了,醒来后少见人,要静养……”
张凡又讲了一些注意事项,恰在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位壮实、派头十足的中年男子。
此人鹰眼虎背,面色凝重,周身有一种逼人寒气。
身后眼着两个巨形保镖。
他就是名闻全省的大企业家卜兴田。
“老卜,这位是张凡医生。”周韵竹忙介绍道。
双方介绍之后,卜兴田相当官方地握了握张凡的手,道:
“谢谢你,昨天给我女儿止血,关于酬谢,昨天林处答应你的十万,一会我叫秘书长把帐转给你。你还有还别的特殊要求吗?”
张凡听着他的话很不舒服,好像张凡是来求施舍的似地。
而且从他的口气来听,好像张凡并没有救他女儿的命,只是帮他女儿止了止血而己。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好像是在表明:本来不应该给张凡十万,只不过因为林处事先许诺过张凡,他才不得不付这笔钱。
张凡本来良好的心情,一下子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堵得慌。
“没打算有特殊要求!”张凡口气相当生硬地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