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见赵院长答应得并不痛快,心里忽然又是一动:
赵院长实非真诚之人,求他给我办事,他未必真使劲!
若是不给他缠根线儿牵在我手里,我最后有可能一无所获!
张凡紧紧握住赵院长的手,道:
“赵院长能给我办这事,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既如此,我还有一句肺腑之言,你们祖孙俩可不要见怪呀!”
赵老爷子忙道:“不客气,张神医有话请讲。”
“要讲的,还是关于赵老身体的事。”
“我的身体?难道,还有病?”
“不但有病,而且是致命大病。”
“致命?”
“对。此前我说过,赵老那里上有一颗黑痣。此痣娘胎带来,本无害,只是有碍观瞻而己。但赵老是否留意过,最近此痣黑斑面积急剧扩散,已经扩大一倍了。”
赵老爷子面色一红,内心惊叹:好毒的眼力!连这个都能猜到!
“是的。我原以为是老人斑所致,并未在意,张神医可有高见?”赵老爷子露出相当巴结的表情。
“我观赵老面色,进行分析推论,怀疑那黑斑扩散是癌变所致!”
“啊?”
祖孙两人同
时惊呼。
“张神医,你可否给我治治?”赵老爷子惜命,此时失去了平衡,惊慌地道。
这正是张凡要的效果。
他摆摆手,笑道:“不急,两年内不会扩散。此时正值秋日,依我之医术,只能在明年开春大地阳气上升之时才能医治。”
赵院长和爷爷听了,不禁面面相觑,倒吸一口气。
张凡的推脱,使赵老爷子心急如焚,后悔不己:刚才,孙儿拿出的一千块钱诊费太微薄了!否则的话,张神医不会把事情往明年推。
想到这里,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张凡:“张神医,这张卡是我赵记大药房连锁店的消费卡。你如果抓中草药,可去划卡,打五折优惠。”
张凡也不客气,接过卡道:“我偶尔确是需要一些稀罕草药,卡我就收下了。”
离开赵家别墅,赵院长开车送张凡回家。
车子开到镇上的时候,钱亮打来电话,声音听起来亢奋异常:“小凡,益元药酒的事有着落了。”
“怎么,有人要买?”
“你上次不是送给我一瓶吗,昨天我给一个巨佬喝了半杯,本来他都萎了几年了,基本是个
废人,没想到,喝了之后,一夜之间,把小三到小五挨个搞掂了。今天早晨他给我打电话,一下子要订十瓶!”
“又不是老白干,干嘛一下子要这么多?”
“管他呢,他要买,你就卖!”
“那好吧。”
赵院长在一边听出话味了,笑问:“卖壮阳酒?”
吸取了一次被药监局查封的教训,张凡掩饰地道:“治腰腿疼的一小方子,不值一提。”
回到家里,张凡马上研药配方,然后让涵花用唾沫合好药丸晾干,然后配在酒里。
刚刚把药洒装瓶,张凡忽然手上一抖,叫了一声:“不对!”
“出什么事了?”
张凡放下益元丸,上下看着涵花,道:“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
“你的唾沫!”
“我的唾沫怎么了?”涵花含羞笑道,“你不是最喜欢吸吮我的唾沫吗?”
“我指的是你的唾沫已经不适合配酒了。”
“为何?”涵花一惊。本来她一直是以自己能帮张凡配药酒而自豪的。
“你想想,自从我俩洞房之后,你已然不是寡妇了,你的唾沫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