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秘密的事,那声音压得很低,很明显是怕张凡听见。
张凡的头还有点疼,躺在床上又过了十分钟,忽然觉得无聊,便想听听两个闺蜜在聊什么。
打开顺风耳之后,二女清晰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
周韵竹的声音:“你就没想点办法,给他治治?”
郑芷英叹了口气,道:“能不想办法吗。想过,全国各大医院去过好多次,中药汤子也喝了快有一浴缸。没用。”
“大夫没说是什么原因?”
“说了,说是什么‘心因性海绵体萎缩’,医学上不可能治疗。”
周韵竹叹了口气,声音充满怜悯:“那可就苦了你了,才三十多岁,就守了活寡。”
“去你的,我才不在意有没有那事呢。”
“嘻,别嘴硬,不想吗?如狼的年龄!”
“你再拿我取笑,我走了。”
张凡听着听着,不觉得偷偷笑起来:这个尤林国呀,占着茅坑不拉屎,郑芷英这么好的女人,水仙花似的,快被你给旱死了!听她这口气,这哀怨,已经是早有红杏出墙的意思了,你尤林国只有戴绿色帽子的份了!
忽然又自嘲道:张凡你也是闲得蛋疼,操心人家的事干什么!是不是馋人家的媳妇了?呵呵。
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声地咳了一声,道:“我醒了!”
两个少妇见张凡醒了,忙加快手脚,把最后几个饺子包完了。
三个人吃完饺子,已经十点钟了。
尽管乐果西施来了两回微信问张凡今天晚上去不去接她,但张凡的酒还没有醒透,没办法回张家埠幽会乐果西施,只好留在周韵竹这里过夜。
郑芷英呢,因为尤林国去外地出差,儿子小勇被奶奶接去度周末,所以郑芷英也就留下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