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江北犯了“严重错误”,被欣然罚干活,此时正在花园里推着锄草机“劳动改造”,见张凡来了,神情有些紧张,擦了一把汗,往上一指:“她在楼上呢。”
“宋总在家没?”
“没在。”
“她妈呢?”
“去国外旅游去了。”
“好!二老没在家,我正好趁机收拾他女儿。”
“怎么收拾?把她叫下来?”
“你上去,跟她说,张凡为昨天的事来给她道歉。”
董江北胆战心惊,走上楼,敲了敲欣然的卧室门,轻呼道:“欣然……那个啥……那个张凡吧,他知道自己错了,来给你道歉了,让不让他进来?”
里面传出故意拖长的声音:“叫他楼下厅里候着。”
“好咧,欣然,我这就去告诉他,你快点下来。”
董江北回到楼下,与张凡并排坐在沙发里。
看见董江北眼神发直,张凡小声叮嘱他:“你别害怕,我保准一招致敌。你要微笑一点,不然的话被她看出破绽,她会逃跑的!”
董江北使使劲,硬挤出一丝笑容,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
“自然点!”
“你说得轻巧,笑得出来吗?”
“笑不出来也得笑!”
“好吧,反正也这样了,我豁出去了,如果搞不定欣然,惹翻了她,我只好离开宋总,跟你去天健干了。”
“这就对了。男子汉就得有点破釜沉舟的气概。”
说话间,楼梯一阵响,欣然已经穿着拖鞋走了下来。
张凡无心打量她的长相,只把注意力盯在她的脖子处。
谢天谢地,她穿一件圆领衣服,脖子长长地露在外面。
脖子露出来了,才好下手!看来今天万事顺利,伏虎大业有望成功!
欣然傲然走过来,看着张凡,吃吃冷笑一阵,道:“张大神医,你又有什么缺德招儿要使出来?”
张凡几分尴尬地笑道:“嘿嘿,瞧你说的,好像我是坏人似的。”
“天哪,脸皮能不能比城墙薄一点点?”欣然大呼起来,“你不是坏人,江清这地儿还有坏人吗?”
“上次的事儿,很对不住你。当时事先没跟你商量。本意是怕你下水游泳来了姨妈,会着凉得病,所以,我就自做主张,想给你下一套温经活血驱寒气的七星针,怕你不同意,便偷偷对你下了手。其实这套针,平时给患者下,每针要八百元呢,若不是看在江北是我兄弟的面上,我也不会白白给你下的……不过,既然你生气了,我必须当面给你鞠躬道歉。如果能获得你的原谅,我们还是哥们。如果你不原谅我,江北以后就不认我这个哥们儿……”张凡装得可怜巴巴地。
“哈哈哈……姓张的,你以为我相信你的鬼吊子话?天真吧你!”
说着,一屁股坐到沙发里。
张凡吐了吐舌头:
这女人,是油盐不进的节奏吗!
哼,我先看看你有没有悍筋!
张凡一皱眉,打开神识瞳,一道神识之气,向她左脖子上透视过去。
果不其然,一根粗粗的悍筋顺在耳根之下!
乐果西施的悍筋,只有筷子粗;
而欣然的悍筋,却足足有小指粗细!
分析起来,不难得出结论:悍筋直径与悍妒程度成正比!
不过,我张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为了我兄弟江北有个好日子过,今天非把你的悍筋给拿下不可!
张凡胸中充满战斗豪情,向前欠过身去,笑道:“欣然,要么,我现在就给你三鞠躬?”
“你当我是烈士呀!还三鞠躬!滚一边呆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