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韩淑云轻轻放在大奔后排座上,然后开车回到了韩淑云家里。
直到把她放在床上,她仍然昏迷不醒。
昏迷之中,嘴里还在喃喃地吟着,发出惊恐的吸气声!
她脸上红红的,一摸,发烧。
张凡伸手给她搭了搭脉,马上断定是受惊过甚,胆汁分沁太多,引起低烧。
张凡轻轻给她点了几个安神镇惊的穴位。
过了一会,呼吸趋于平缓,脸上也不那么红了,退烧了,不过人还处于昏睡之中。张凡不急于把她弄醒,而是让她好好睡一会儿,养养精神。
他将古元真气调动出手,缓缓注入她体内脉道之中。
而她的脸色随着一阵阵真气注入,渐渐变得滋润起来,恢复了平时的娇艳颜色。
张凡这才松开手,回头看看餐桌上,摆着四个盘子,都用盘子反扣着,两双筷子摆在桌上,一杯红酒己启封……
一阵感动,张凡眼中一湿:韩淑云一定是盼着他回来吃饭,久盼不归,气得跑去
酒吧喝酒解闷,结果遇上了那伙该死的射郎!
若是再晚五分钟,这朵小花肯定被那伙歹徒给摧残了!
想到这,张凡自责地拍着自己的头。
“你干啥打自己!”
娇娇的声音传来。
“你醒了!”
张凡喜道。
韩淑云悄声道:“小凡……最近,我总是心里不安。”
“怕什么?”
“我怕你会抛弃我,我毕竟不是你的亲人。”
“不会不会,瞎想什么,我叫的一声你姐,就已经把你当成了亲人!”
见张凡沉默着,眼睛在微微地闪光,韩淑云轻问:“我问你,如果我和乐果嫂,还有刘涵花,我们三个同时落到水里,你最先去救谁?”
这是个古老的问题,对张凡来说却是个新鲜的问题。
问题太尖锐了!
“你说呢?”张凡打算用反问来把话题叉开。
“我猜,你一定先救刘涵花,毕竟你们是夫妻,而且是患难之交。我呢……唉,悲哀,估计要排在乐果西施后面了!”
韩淑云长长地叹了口气,眼里出现可怜兮兮的神色。
“瞎扯!”张凡终于崩不住内心的崩溃,一下子坐了起来。
“瞎扯?哼!别骗我说你先救我!”韩淑云火上浇油地道。
张凡呆呆地望着她,显然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喃喃地说:“如果真的遇到那种事情,我谁也不救!”
“谁也不救?你逃跑?”
“不逃跑,我去死好吧!”
张凡说出这话,内心已经有万念俱灰的感觉,脸色十分难看。
第一次见张凡受到这么大的刺激,韩淑云一时惊呆了。
过了半晌,她轻轻地推了推她,柔声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这话。我知道,就是心里没底,我才想听听你的态度。其实我知道你不想骗我,这就够了,我还能有什么更多的奢求?嗯,别生我气了,要么,我打自己几个嘴巴子?”
说着,伸出玉手,重重地拍了下去。
张凡见状,急忙伸手拦住,道:“算了算了
。”
韩淑云满意地破涕为笑,误会解决掉,整个人都清爽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到床上。张凡慢慢地穿衣下地,趿着拖鞋来到客厅里,坐下看电视。
而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地声音,是韩淑云在准备早餐。
张凡把频道移到本市电视台“上午头条”。
这是他最喜欢看的节目。
几段时政大新闻过后,忽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