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颇感奇怪:怎么,她管涵花叫嫂子?
谁大谁小?
叫涵花为嫂子,是不是为了叫他为哥打伏笔?
这俊俏少妇,心思如丝呀!柔柔的,细细的……
包媛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浑身不自然,掩饰地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纸包,一层层打开,露出一堆干果。
“这是我家乡来人带给我的,叫山梨干,很好吃。”
说着,尖起手指,捏了一只,送到张凡嘴边。
张凡不好推却,刚要伸手去接,她却用另一只手拦住他的手,把梨干向前一送,“吃吧!”
张凡只好张开嘴,她尖尖两指捏着,把梨干放到他嘴里。
味道确实不错!
张凡担心涵花过来找他,碰见了这场面尴尬,便站起来。
“我回去了。”
“急什么?来了就多坐一会儿呗!”
包媛一心不舍,眼里情意绵绵,眨眨地竟然闪出泪光。
“下次吧,今天我是陪我老婆来看林院长,她们两人在那边聊天呢,我得过去了,不然她们一会找过来了。”
张凡知道只有用涵花来做掩护,才能顺利脱身。
也只有这样说,才能给自己鼓足脱身的勇气。
“噢,你跟嫂子一起来的?”
包媛仿佛受到了打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快过去陪嫂子吧。”说着,站
起来送张凡出门。
包媛喃喃地说:“小凡,以后抽空来啊!”
张凡心中狂跳,回身面对着她,安慰道:“你在这儿好好过,有空的时候,我会来看你的。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成。”
包媛点点头,泪如雨下。
刚刚失去丈夫,内心挣扎与无助,此时的她,特别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靠一靠,而张凡就是这个“靠山”。
可以帮助她,但不能对不起涵花……
张凡想着,掏出五千块钱,塞在她手里,“拿着吧,给你公婆邮去。”
说完,不忍心再看她泪如泉涌的模样,转身大步走开了。
正往林巧蒙办公室走,段小茵打来电话。
她要张凡明天中午去省城找她,她带他参加晚会的彩排。
张凡心中松了一口气:听段小茵的口气,并没有因为上次黄省长不生育的事生他气。
第二天中午,张凡开车赶到黄省长家里。
段小茵正在家里描眉,听见保姆说张凡来了,拿着描眉笔出来迎接。
照样是一脸灿烂的笑意,把张凡领到化妆室里,关上门,静静地看了张凡一会,忽然手一伸,把描眉笔递过来:“来,递我把这段画好。”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替女人描眉呢!
张凡摇了摇头,“我不会。”
“你会。你在家肯
定给你老婆描过。”
“我老婆是村姑出身,从不描眉的。”
“真不给我描?那我找王秘书来替我描,他可是一喊就到的!”段小茵假意生气道。
张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接过描眉笔,在她眼眉上随便画了几笔。
段小茵很享受地闭着眼睛,直到他描完,才睁开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道:“你的手碰在脸上真舒服!真想永远就这样被你捧着脸!”
说完,一眨眼,眼圈微微红了。
唉,昨天遇到个多情的包媛,今天又来个多意的小茵,张凡一阵阵惭愧,就盼着分身有术了。
“小茵,上次的事……我……我看省长这人为人不错,真的不忍心骗他,请你原谅。”
段小茵扳着张凡肩膀,让他坐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