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竹听了，久久没作声。
她感到张凡的解释似乎有些道理，又似乎没有道理。
良久，她问：“难道，她做这事，没有掺杂别的想法？”
“不会吧？如果她有别的想法，那是她的事，我管得着吗？”
周韵竹紧紧盯着张凡的眼睛，仿佛要看透他的心：“我怕你被欺骗，怕不
是言不由衷吧？”
“别以为她比我能耐！她能包销嫩肤露，我也能包销消脂霜！”
“什么意思？你找到大销路了？”
“这你别管！从今以后，你把芙蓉消脂霜的事全交给我，你看看我到底比得上比不上那个欧阳臭妖精！”
“真的？”
“你把天健经营的事交给我，聘我当经理，你当幕后老板董事长。看我的，我定要把天健销售搞活搞大！”
张凡一阵高兴：他原本对市场销售一窍不通，而且也不感兴趣，这下子有人揽活，他可以轻松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天健的总经理，一切经营事项，全权负责！竹姐，你可不要反悔呀！”张凡兴奋不己。
“哼！没办法的事。说让我把你当朋友，后悔都来不及了！唉……谁叫我命苦呢！”周韵竹仰天长叹……
周韵竹走后，张凡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请他去局里做个笔录，关于天雄戒毒院贩毒、残害戒毒人员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