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玄爷说话了,张凡自然想让玄爷露一手,震一震组长。
“玄爷,上去,圈一圈!告诉组长嫌犯在哪!”张凡伸手去拉玄爷。
玄爷一动不动,微笑不语。
组长轻蔑地把眼皮一翻,“大度”地道:“张先生,邹队长,这位老先生是非专业人士,你们就不要难为他了。”
玄爷听着这不顺耳的话,索性半闭
上眼睛,眯缝着,看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一副局外人的悠然神情。
组长对玄爷这副大咧咧的样子很恼火,不轻不重地道:“这位玄先生,一看就是街头摆摊算命的。最近省里在清理黄赌毒,封建迷信那一套也在扫除之列。万一玄先生被抓进局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最近还是别上街摆摊了吧。”
玄爷睁开眼睛,用手拍了拍脑门,扭头问:“小凡,你这次来省里要干什么来着?”
“找嫌犯哪!泰龙团的那个杀手。”张凡惊奇地道。
“找嫌犯,你在这里扯什么机八淡!走,我领你去,把他绑回来就得了。”
玄爷说着,站起身就往外走。
组长冷笑道:“不但迷信,精神还不太好呢!”
玄爷站住脚,突然提高了声音:“组长老大,请你自重!在埋汰别人的时候,最好先把自己屁股揩干净!”
“你——”组长怒了,手指玄爷,“我有什么不干净的!”
“难道要我把话说开?说开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说呀,说呀,有什么不好看,别留半截话!”组长哪里知道玄爷的厉害,一迭连声地催促着。
“既然你求我说,那我不说对不起你。你头顶有囚气,脸上有牢气,下半身有阴气和晦气,显然是最近多次
跟女囚睡过觉吧?哈哈。”玄爷发出两声冷笑。
这几天,他确实有个艳遇。
下面警察抓了一个女毒犯,按照惯例,女的都是由组长亲自单审。
那天在审讯室,女嫌犯一进来,组长就热了半边身子:麻地,长得也太诱人了。
组长仔细地审问了两个小时,到后来,也不是审讯,而是跟她聊家常。
女嫌犯涉毒700克,情知要判重罪,见这个组长眼光老往自己溜,便也假意给他频抛媚眼,做出许多忸怩之态,把组长惹得性起,在让女囚坐在椅子上,当时就把她拿下了。
然后,他让看守所把她单独关进一间特殊人犯的房间里,每天由羁押所警察食堂的大师傅专门给菜送过去。
组长这几天,天天借着询问的名义,去“光顾”那个美囚。
女犯求生心切,再加上组长生猛,她也非常满意,便使尽款曲,每次都是把组长侍候得美上天了……
可是,这事是绝密,只有羁押所所长一人知道,怎么会传到这个素不相识的老爷子耳朵里了?
江湖术士,有时也是很诡异的。
莫非,这老爷子真有两把刷子?
巨大的恐惧之感,令组长谷道一松。
强烈的大便感袭来:这事,要是露馅了,不但这身警皮要被脱掉,还要锒铛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