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哪,说来话长……算了,暂且先不说了吧,说起来伤心。张先生,您能不能屈尊去京城给看看?”年侦探眼光相当恳切。
张凡轻轻地点了点头,心施耐德想:
十万元前期诊费已经付过来了,怎么好意思拒绝人家?
再说年侦探在我的事情上这么卖力,现在他求到我张凡了,我就是再忙也得抽时间去。
“关于植物人康复方面,我此前没有接触过相关病例,不一定能把人治好。现场去诊断一下,看看病情再说吧。”张凡谦虚地说着,为的是给自己留个后路:万一病人病情太过严重根本没救呢!
“张先生一定可以!张先生的大名,我是早就耳闻。这次巩梦书先生介绍我来给您做侦探,我本来就是有求您给侄女看病的意思,只是怕求不动您,所以才拖到今天略有微功,才敢表明意思。我个人认为,只有张先生的神技,才可能使我侄女起死回生。所以,我求张先生务必竭尽全力,在我侄女身上创造一个新的奇迹。”年侦探道。
“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谈何求与不求。年先生别客气,我去京城看过年家小姐之后,一定给您一个交待。”
“张先生!如果您能把小姐治好,您就是年家
的大恩人!年家有的一切,您都会有!”年侦探激动地站了起来。
三天后,张凡和年侦探来到京城,见到了年丰端。
年丰端显然是位儒商。
与张凡交谈半晌,年丰端相当满意,一口一个张神医。
尔后,年丰端和年侦探一起陪张凡来到郊区一家民营康复院。
这家康复院是由国际康复联合会及国内民间资金联合开办的,走的是高端护理路线,接待的都是有权有钱的患者,院内的医护人员,都是拥有世界著名医科大学学历的,每一个患者都有一个专门的专家组进行针对性的治疗,都有一套独特的治疗方案,因此,康复的费用极高,不是亿万富豪家庭的患者,根本住不起。
不过,大华国不差钱的人多得是,所以这里人满为患,没有权势的,再多金也进不来。
而京城年家安排进来个患者,自然不在话下。
通过一道道探视人员检查,张凡、年丰端和年侦探走进一间有如五星酒店总统套房的病房。
年颐静的治疗专家小组的组长正带领着三个医学教授,在给年颐静做每天的例行检查。
“张医生,里面请,那就是我女儿。”年丰端指着病床道。
张凡走近前去,从几个专家的身影的间隙
里,看见了病床上躺着的年颐静。
躺在病房上四年,使她的面庞相当地苍白,根本没任何血色。
但不得不承认,她如果气色好的话,一定是一位极甜美的小美人。
虽然穿着肥大的住院服,但横亘在病床上的体型,却分明像一条流线型的美人鱼,令雄性不由得产生种种联想。
“啊,是年总来了,怎么这么早呢。”专家组组长回过头,伸出手和年丰端握了握手。
张凡惊奇地发现,这个组长年纪五十多岁,是个黄白混血,个头很高,额头很宽,眼眶很深,瞳孔呈现褐绿色,乍一见,给人一种猫头鹰的感觉。
“是这样,我从外地请来一位医生,给颐静做个检查。”
年丰端说着,转身给两人介绍道:
“这位是张凡,张医生,就是上次家宴上巩梦书先生提到的张神医;这位,是爱德华皮,皮主任,世界脑康复协会副会长皮教授,牛筋大学临床医学协会主任。”
皮主任脸色微微变化,鹰眼里透出一丝不耐烦,看了年丰端一眼:你请别人来给我的病人看病,这不是公开声明对我的不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