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着,转身大步走出亭楼,快速离开了。
看着卫风子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安庆元习惯性地想起要表示一下假慈悲,便双手做拱,冲着卫风子消失的方向,长揖鞠躬:“卫老弟一路走好!”
然后,掏出手帕,揩了揩并没有眼泪的眼圈,非常悲痛地道:“卫先生今天不但损失了50万块钱,还丢了饭碗……唉,我也确实是很难受的!”
安晴轻轻地哼了一下,“爸,这样的坏人,你大可不必可怜他,难道他做下的孽债还少吗?
”
安庆元瞪眼问道:“小晴,你什么意思?明说!”
“是的,我是要明说了。这口气憋了好长时间了。爸,卫风子在庄里屡行不轨,众人皆知,唯有爸爸你一人不知!因为你为了跟他学习乾龙掌,一个劲地呵护他,庄里上上下下,谁也不敢向你揭发他的罪行。今天他终于走了,小丽,你过来,把事儿说一说!”
安晴回身对身后的侍女道。
那位侍女柳腰红颜,柔媚可人,虽然看去不到二十岁,在张凡眼里,却看出她是位久经风雨的少妇人了。她犹豫了一会,慢慢走上前,突然抽泣道:“安庄主,卫风子他,他……他欺负我!”
“他怎么欺负你的?”安庆元对眼前这个很有些姿色的侍女一直很看重,时不时雅兴上来,便拽她过去解决一下欲望,光是今年,就让她怀了两次打胎两次,他一直以为这个侍女归他一人享用,没想到卫风子竟然在暗地里帮他“拉帮套”!
这个卫风子,竟然连他的馒头都敢偷吃!
小丽显然很害怕,又加上害羞,全身发抖,不知所措,求助地回头看了看安晴。
安晴大声道:“卫风子经常在庄里暗暗跟踪小丽,瞅个空子,就把小丽拽到树林子里……”
“此事当真?”安庆元脸上红红
的,“小丽,你为何不早跟我说?要是早说的话,我一掌把卫风子打死,岂能让他随便逃掉?”
安少庄主也是愤愤地道:“不单单是小丽一人受害,庄里凡长得有点模样的女子,卫风子都不放过,被他糟蹋过的何止十个八个?年轻的不说,连洗衣服的老妈子都被他给摁倒在洗衣房地上给办了。”
安庆元沉默不语,过了好久,才慢慢说:“此事暂且记下,这笔仇恨,我一定找卫风子去报。”
张凡听了,心中大为后悔:刚才为何不把卫风子的手掌彻底捏碎?
武林之中,手下留情是最愚蠢的举动!
张凡心地宅厚,总是下不去手!
唉!放走一条狼!
这时,有个侍女走进亭楼,躬身道:“夫人通知,酒宴已经准备就绪,请安老爷和客人就餐。”
“好,张先生请!我已经吩咐人做了一席野味,请张先生品尝。”
“好的,多谢。这年头,环保当先,能吃上野味,也是不易了!”张凡道。
众人刚刚走出亭楼,张凡忽然接到周韵竹的电话。
“你到省城两三天了,为何不赶紧回江清?”周韵竹劈头就问。
“我……这边有点急事,准备今天晚上回江清看你。”
“今天晚上?不行,太晚了,我等不及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