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悚扭头,拉开衣领向肩头望去。
妈呀!
登时吐出舌头,七魂去了六魂,六神丢了五神,吐出的舌头直直地吊在下巴上缩不回去,活
像吊死鬼。
而张凡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泀。
随着咒语,温老头肩头上一块黑痣迅速扩大!
“古元黑杀咒?”温老头惊叫,”古元黑杀咒?你竟然会……”
“要不要我继续念?喜欢的话,从今天开始,我每天念上三遍古元黑杀大法咒,你的黑痣百天之内遍布全身,那时,你可就成了一个黑炭球了,然后,怎么去死,你应该是有所耳闻吧?”
“黑杀咒……然后,全身癌变,脱皮而死……?”温老中医已经是支持不住了。
“看来,你听说过黑杀咒的厉害,还算有见识。好了,你可以下车了。你还有一百天生命,好自为之吧,该吃啥吃点啥,该玩点啥就玩点啥,过一秒少一秒,过一天少一天。”
张凡踩住脚刹,大奔在路边停下来,喝道:“快给我滚下车!”
“张神医,饶我一命吧!”温老中医五脏俱焚,头发直立,如狗一般地在副驾驶座上跪下了下来。
张凡脸上带着讥讽,道:“你的巫降术玩得不错,何不用它来解开古元黑杀咒?”
温老中医苦涩无比,尴尬万分道:“张神医,不,张前辈,我那半瓶子醋,瞒得了朱军南,能瞒
得了您吗?求求前辈,给条活路!我再也不敢装逼了。”
“我问你,你的巫降术跟谁学的?虎阳石从哪里来的?”张凡皱眉问道。
温老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是他一生的终极秘密,一旦泄露,自己便一无所有了。
可是,眼下的情形,面对这个神鬼一般的小中医,自己还扛得住吗?一旦他发怒赶我下车,可怕的黑杀咒……到那时,一身黑癌,恐怕想死都不是那容易了。
“前辈,我彻底从实讲了吧。我年轻时,本是一个街头杂耍卖艺的,后来跟一个演出团队去东南来到几个国家巡回演出,认识了当地一个头牌降头师,拜他学习降头术。他拿了我的钱,还跟我留一手,只教我降头术的前三巡,后三巡不教我。我回国后,参照苗疆巫盅,杂合参半,经自己体化,弄成了这个半吊子巫降术。其实我这个跟大华国正宗的巫降术还有差距,但用于街头行骗,给贵家千金小姐少妇治妇科病,还是绰绰有余的。”
“嗯?给贵家千金小姐少妇治病?”张凡斜眼问道。
“是的。我只治贵家女子,他们给的诊费高。”
张凡若有所思,开始细细端祥他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