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屋里,因为大受刺激,睡不着了,便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直到天亮。
早晨醒来,想到苹果园子还没有莳弄,两人早早地吃过早饭,便带着锄头和剪刀,前往苹果园子,准备剪剪枝,锄锄草。
刚刚走近园子,张凡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涵花你看!”
张凡指着苹果树底下的野草,惊叫道。
只见树下一丛草叶上,白生生地浮着一层东西。
“这棵也是!”涵花叫着。
“那棵也是!”
每一棵苹果树下面都有白色的末子!
近前仔细一看,这下子看清了,只见苹果树靠近根部,被锯了一圈。
锯痕不算深,刚好锯断树皮而已。
再查看其它苹果树,每一棵树皮都被锯断一圈。
想要人死,割断血管准咽气;想要树死,割断树皮肯定枯死了。
俗话说人有脸,树有皮。
人没脸可以活,树没皮肯定死!
因为树的营养是靠树皮从根部向上传输的,树皮锯断了,营养也就不能上传了。
张凡和涵花面面相觑!
大沟子昨天晚上办了两件大事呀,车砸了!树毁了!
亏他夹着没什么货的裆部,跑这么老远一棵棵把上百棵苹果树全部锯死,真特么吃苦耐劳呢。要是他干活也这么卖力气,早就致富了。
“大
沟子这小子,我还真有点佩服他!有仇必报,而且报仇不过夜!”张凡冷冷地道。
“大沟子这个死货!”涵花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这个苹果园子,张凡的爸爸妈妈已经经营四年了,倾注了无数心血,简直是二老的精神寄托,今天竟然被人一夜之间全部毁掉,能不让人崩溃吗?
“砰”的一声,张凡把拳头狠狠的砸在树干上。
苹果树剧烈地摇晃起来,好像风中的芦苇:“大沟子,这回你真的惹下我了!”
涵花气愤地说,“小凡,我们去报警吧。”
张凡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换做其他人,报警叫警察把大沟子抓去一顿胖揍,该交代的都能交代。
大沟子这个人则不同,他属于天字第一号的滚刀肉,警察根本拿他没办法,根本无法从他嘴里掏出东西。
“那怎么办呢,我们就忍下这口恶气?”
张凡望着天空,冷冷地笑道,“欺我者,必被天欺;害我者,必被我害!大沟子,咱俩这梁子……”
“小凡,你不要去打大沟子。毕竟,我们还没有证据。”
“我不会那么傻的,我已经有了办法。涵花姐,这件事不要声张,更不能告诉我父母,他们会伤心难过的。”
“嗯,我不说。”
回到家里,
涵花去后花园莳弄花圃,张凡开车前往江清市大奔车行修车。
修车师傅检查了砸痕后,叹道:“砸车的人下手挺重哪!”
张凡苦笑道:“没办法,这烂人,烂透了,我刚刚送给他五万元医疗费,转眼就来砸我车。真是烂泥巴糊不上墙,没救!”
修车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的沧桑,看样子也是有故事的的。他一边往下拆车盖,一边道:“这,一点也不奇怪。有些人,你越是给他好处,他越是仇恨你:你特么为什么比我富?”
“是的。贱人的特点都这样。”
“没看网上报道吗?一个小子去大城市投奔姨妈,姨妈让他在家里免费吃住,还帮他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过了几天,他发现姨妈买一只包花的钱比他打一年工挣的钱都多,而且这样的包姨妈有满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