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闲聊了一个约小时,这时有电话找岳老。
岳老打开手机,听了听,笑道:“刘老,今天属实抽不出时间,我家里有一位重要客人。”
似乎电话那边还在力邀,岳老则一再推却。
商妤舒忙问:“爸爸,是不是刘老邀你去参加老将军书法协会的年会呀?这个年会不去不好,毕竟刘老是您的老上级了。”
岳老看了张凡一下,道:“张凡是稀客,怎么可以冷落了?呵呵呵。”
商妤舒看来跟公公相当熟稔,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拿出儿媳的娇嗔道:“爸您没喝高吧?小凡不是外人,谈不上冷落,而刘老那里却是礼数不能少的。”
岳老本来是想去刘老那里的,商妤舒把话说到此处,正中岳老下怀,他便顺坡下驴,显得有几分不情愿的样子,站了起来,笑着握了
握张凡的手:“张凡,我让妤舒陪你吃午饭,我去应付应付那班老头子,不然的话,他们又该骂我老不死的了,哈哈哈!”
张凡此时也是无所谓,反正跟岳老在一起谈话有些太正规,不畅快,岳老离开当然也是个不错的事儿,便站起来,“真不好意思,为了我,岳老耽误了老将军聚会,岳老您赶紧去吧,不用陪我。”
说着,扶着岳老的胳膊要送他出门。
岳老摁了摁张凡的肩膀,“你坐,客不送主。你没事的话不要走,我过去一下就回来。”
“那,岳老慢走。”
岳老回身笑对商妤舒:“小舒,你可要好好替我招待张凡哟!”
“爸,你放心!”商妤舒半娇半嗔地道。
岳老带着秘书和相关人员前呼后拥地走了。
一阵马达声后,客厅里顿时只剩下商妤舒和张
凡。
家里还有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保姆。
她叫阿花。
“阿花,你下来!”商妤舒冲楼上喊了一声。
楼梯一阵响,从楼上跑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阿花,把昨天客人送来的西洋参茶泡两杯。”商妤舒嘱咐道。
阿花一看就知道是个从农村刚出来的小丫头,相当拘谨,眼神有些羞怯,人长得很娇媚嫩红,是一朵含苞未放的山花骨朵。
“是!”她轻轻答应了一声,扭身去厨房。
不一会功夫,就端着两杯热茶出来了。
微微一笑,把杯子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好了,没你事了,你可以去营地俱乐部找你的小伙伴玩了。我跟张先生谈点业务上的事。”商妤舒说着,掏出两张钞票,递给阿花。
“谢谢妤姐!”阿花高兴地接过钞票,鞠了一个躬,然后
像出笼的小小鸟一样飞出了房子。
房门一关,这偌大的建筑里只剩张凡和商妤舒了。
不知不觉当中,气氛变得有点暧昧。
在张凡的嗅觉里,感到周围的空气里似乎无形中充满了香气,像是春天的槐花,又像是深冬的梅花。
商妤舒的小手细白无比,十指如玉,轻轻舒展,握住茶杯,慢慢推到张凡面前,脸上迷人地微笑着:“这西洋参,有百年参龄,我公公的朋友在海外一个拍卖会上拍到的,据说喝了能滋养身体,相当有益的。”
张凡微微一乐,对着她迷人的眼神,深深地瞥了一眼,然后双手接住茶杯,轻轻呷了一口,眼光越过茶杯,看着她。
双方都没有说话,都在细细打量对方,好像此前没有打量过一样。
张凡上下看了几遍,最后仍然把目光落在花格衬
衣上。
这是一个很著名的牌子,左胸处的LOGO不大,但可以看得出来是叫什么“古瓷”吧。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