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金牌女佣惊奇不己,“怎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哼。”张凡很牛地道,“你真以为我只会给别人治病不会给自己治病?”
“我有点儿奇怪,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张凡道。
“可以,你是不是想问我跟秦老有没有那层关系?”她冰雪聪明的反问道。
张凡十分服气的点点头,笑道:“我看秦老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你是猪的智力吗?如果我让那副老棺材穰子得了手,还用得着熬夜挣加班费吗?”
张凡悄然大悟,忽然感觉自己有些想法卑鄙,忙松开她,歉意地道:“对不起,倒是我以小心之心度美女之腹了。”
金牌女仍红着脸白了他一下,伸手把毛巾从身下拽出来,扔到床下。
他拿起手机,加了她的微信号,立马转账过去十万元。
“妈呀,你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她喜孜孜地看着一大患数字。
“谢谢你对我的救护。其实,最先,我是没有发现自己可以治烫伤的。全靠你了。”张凡真诚的道。
“那我就收下了!”金牌女佣含笑亲了张凡一口。
张凡道:
“以后想跳槽的话,跟我说一下,到我家干。”
“好吧。”她嘻嘻笑道,“就怕你家有个吃醋的。”
“我专业治醋,你不用怕呵呵。”
天亮后,张凡早早起床,告辞秦泰岳,便开车回京城。
朱军南接到了岳父的电话。
电话里岳父谈到朱小筠无故把张凡烫伤的事。
这个消息,对于朱军南夫妇来说,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
娇惯成性的女儿,简直没有一点控制力,情商还不如一个八岁小孩。
你热水烫人,烫别人可以,烫了张凡……即使不提招张凡为婿的事,单是以后家里有人得了绝症,去找谁?
到那时再找张凡?好使吗?
夫妇俩惊慌失措,紧急商议了一下,决定马上向张凡负荆请罪。
张凡刚到京城,朱军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凡哪,真是抱歉,我家那个死丫头太不像话了!”
“没事没事,一点小伤!”张凡打着哈哈。
“你别瞒我,我岳父讲了,伤势严重……小凡,会不会伤了那里?”
张凡一愣,心中对于这样的话极为敏感。
“朱叔,这种话……我只能跟你
说,没事。”张凡刚想解释一番,不过又一想:我的身体我做主,也不关别人的事,何必向不相关的人解释?
朱军南听出了张凡话中的不快,马上道:“张神医,关于你受伤一事,我准备向你赔偿。你提个数额吧,我马上把钱打过去。”
张凡嘿嘿笑了:“朱叔,你还嫌小筠打我打得不轻吗?我可不敢再接受你的馈赠了,到此为止吧。”
张凡说得有道理。朱小筠之所以对张凡如此无礼,与张凡接受了朱家的馈赠有一定关系。在她看来,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你张凡拿了我家一幢楼的使用权,无论我如何对待你,你也只好忍气吞声。
所以,张凡此时听不得这种话,一口拒绝掉。
朱军南夫妇没办法,除了生女儿的气。
不过,以他们对女儿的了解,感到事情还有希望,便好言安慰了张凡一番。
张凡也没有说什么,暂时把这件事放下。
张凡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去周韵竹那里。
两人一见面,便商量关于京城诊所的聘任人选问题。
张凡假腥腥地提议周韵竹兼任诊所的经理,
周韵竹苦着脸叹气道:“你还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