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严重？”她眼睛里的惊恐已经到了无可附加的程度，她无法接受死在女儿面前而女儿孤零零地死去的可怕结果。
“我没有必要危言耸听，我更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样为了给自己揽活。我只是出于医德，给你提个醒而已，治与不治，你自己好好思考一下。想好了，一个星期之内给我电话，过了一个星期，毒素难以控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告辞！”
张凡说着，把一张名片摔在桌子上，转身大步离开了。
开车回到广场，看见赵朴通老老实实在坐在那里等他。
这老小子，是担心张凡回来找不见他，所以一直不敢挪窝。
张凡一下车，便冲他招招手：“过来。”
赵朴通像小弟见了大哥一样，堆笑一脸跑上前，身子不敢直，“张神医……”
“这是你的证件！跟我回诊所去，从明天开始正式上班。”
“是是。”赵朴通差点给张凡跪舔。
两人走进素望堂，林巧蒙正在打电话跟报社联系继续刊登广告招聘医师的事，张凡挥了挥手：“医师不要招聘了，人已经招来了。”
林巧蒙皱眉一看，眼前站着一个乞丐样的人物。
“他……他是医师？小凡，你有没有搞错？”她不屑地指着赵朴通叫道。
“蒙姐，听说过江清赵氏十三针吧？赵常龙老中医？”
“怎么……”
“他叫赵朴通，是赵常龙老中医的孙子，原任张家镇人民医院院长，可以胜任我们这里的职位。”
“院长？院长咋整成这模样？莫不是越狱了？”林巧蒙对赵朴通相当不喜欢，讥讽地道。
“人都有落魄走麦城的时候，我们暂且收容他，起码让他有个吃饭睡觉的地方。”
林巧蒙呶着嘴道：“既然你一味要聘他，我也没什么说的。不过，大病要病，
你一定要亲自上。”
“我也是这么想的。”
张凡说完，冲赵朴通道：“林经理全权主管诊所的一切事务，你要完全忘掉你当过院长那回事，老老实实从零做起来。”
“我懂，我懂！”赵朴通直点头。
“小赵，”林巧蒙皱眉道，“你把诊室布置一下，明天上午，我们开门试营业。”
安排好了赵朴通，回到天健。
到了晚上六点钟，张凡赶紧开车去赴王队长的饭局。
在场的除了王队长和阿易，还有一位青山草场那边来的马商人，此人来往于草原和东南亚几个国家之间，专门贩卖良种赛马，有时也向欧洲贵族庄园销售一些好马。
他姓玉，是王队长老战友的弟弟，这次贩五匹马去香州，路过京城时，马病了，请了京城的兽医去看了，打了针灌了药，也没见好转。
这五匹马价值七百多万，玉老板相当担心，
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损失很大，所以，他听王队长说认识一位神医，他便赶过来，要跟张凡商洽一下能不能给马治一下病。
玉老板长年生活在草原上养马相马，一张脸被太阳晒得黑红，人显得很粗犷，喝酒不藏奸，豪爽得很。
三杯酒下肚，玉老板脸上更红了，说话也不是十分流利，跟张凡攀兄道弟起来，“兄弟，张兄弟，你，你能把死人治活了，肯，肯定能把死马医活了，我这五匹良驹，就，就交给你了。”
张凡出道以来，只治人病，尚未治过马病，听玉老板一说，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趣。
饭后不到晚九点钟，王队长回家去了，张凡便和阿易一起，赶去玉老板借宿的郊区大车店。
五匹马栓在大车店后院的马厩里。
石槽子里放着青草，但看样子马儿没有去动草，个个